真瑚不由得有些窝火。这委曲求全的语气算什么?因为她答应帮助他,所以他也同意她的条件?宇智波鼬就这么不想欠她人情吗?很好,很冷静,很公平,她很不喜欢。
他的比他本人要诚实多了。真瑚想,被这想法逗乐之后情不自禁地勾起了角。她的笑没有逃过鼬的眼睛。鼬眸色一暗,动物的本能占了上风,扶住她的腰肢就将她按倒在了床上。
那个总是寂寥又忧郁的男人此刻如野兽一样伏在她上,被原始的本能驱使着出不符合他本的事情……真瑚脑中冒出这样的想法,某种饱胀的感情充盈了心中。
,却被真瑚阻止了,这让他不知如何自,好容易从咙里挤出几个字:“不要看。”
两人的位置瞬间变换,最要命的是刚刚鼬的肉在她内几乎旋转了半周,甬内的褶皱被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撑开,说不上是疼痛还是快乐的微妙感觉淹没了她,真瑚忍不住惊叫出声,几乎就要求饶了。
真瑚好整以暇地:“你还没有同意呢。”
真瑚好笑地发现鼬的脸更加红了,一边感叹于他的纯情,一边扒开他的晓袍,内里黑色的网衣隐隐约约地透出细腻的浅麦色肤。正帮他脱下,手却被鼬按住了。
鼬恍惚记起在木叶上过的生理课,想到她这鲁莽的行为会弄痛她自己,正开口阻止,就感觉下到了一片柔,温热而泥泞,简直就像要化了一样,随后他的就被包裹进她紧致的甬内。鼬只觉得从未会过的快感沿着两人的交合升腾起来,下像被无数张小嘴同时,他闷哼一声,气息不再平稳,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什么啊,都到这一步了,还害羞什么。真瑚在心里吐槽着,面上却是不显,只是朝鼬投去哀求的目光,在鼬移开视线后她就知他这是默许了。
所以,几乎是在他开口的一瞬间,真瑚就环住了他的肩膀朝后仰去,两人都倒在了柔的床铺上。她刻意用自己前的肉去摩他坚实的膛,满意地感受到他整个都僵住了。像是害怕鼬会后悔一样,她连忙起,跨坐在了鼬的腰上,扶正他肉的位置后就朝自己的中捣去。
“……好。”鼬的声音低沉沙哑。
鼬欺压住她,腰以一种猛烈的速度摆动着,完全不考虑下人的承受能力。
“为什么?”真瑚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语气轻快,“明明就很好看。”
鼬默然。刚刚他什么都没说,她不还是自顾自把两人的衣服都脱了,现在这样停下简直就像是戏耍他。不过,既然她说这是要她帮忙的条件……
真瑚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摇晃着腰肢,横亘在她中的那物带来的快感抽去了她所有力气,平时轻而易举能实现的动作变得格外困难,既享受又煎熬的感觉让她口中时不时逸出破碎的呻。她能会到鼬的肉在她内变得更大,同时那青不断动,像是在温柔地拍打着她的内。
真瑚像拆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一样迫不及待地脱下他的黑衣。鼬现在穿着的就只有一条项链,更衬出他锁骨线条之优美。瘦削的躯上肌肉的形态也十分克制,薄薄的腹肌和劲瘦的腰,线条十分利落。
真瑚的求饶变成了极不连贯的呻,甬内那感的点在他抽插时被不断刺激着,鼬的每一次动作都刺激着她的阴,带来一阵阵灭的快感。
真瑚三下五除二就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白皙的胴暴在温的室内,一时间春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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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在床边裎相对。真瑚没有再继续动作。鼬的第一反应是疑惑,甚至失望,随后又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紧抿着,几乎有些恼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