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每次去探望思远,都须得重新介绍一遍自己,后来抵不过掌门的坚持,叫思远入了青岳门,修行之后靠灵力压制住内的雪种,这才久不复发。
凤九仪闭上眼,探到那一缕凤凰火,将她引了过来,毫不留情地压灭。思远猛地一颤,额沁出密密的汗珠,将额边发打贴在脸颊上,看起来狼狈极了。
进门的一瞬间九仪便设了障,因此火倒是没烧出去,只在这屋内迎风生长。
奇怪的是,离开自己这么久了,竟孕育出了灵智,变得如此猖狂。
思远已痛无可痛,几乎是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脱力地靠在九仪上,偏扬起个餍足的笑容:“师尊好厉害。”
只手轻轻拦住。手指被一点点握紧在手心,竟抽不出来。九仪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她这是还未合好楚一川的力量就跑出来了!
九仪还没来得及表示反对就被她牢牢搂住腰,嘴也被咬住,漉漉的痕迹蔓延在齿间。
那时候九仪刚收了卉迟弟子,力没办法均匀地分给两个人,有段时间没去看思远,再去时,发现这病越发严重了,不禁晴日发寒,甚至会丢失分记忆。
凤凰火看起来极不甘心,也很委屈,每一次都试图重新燃起,都被凤九仪狠狠按灭,如此几番,终于偃旗息鼓,老实蹲着去了。
她不甚合,思远便不满地将她拉近,强地了进牙关,这才满意地轻哼一声,坏心思地咬住她想逃的,暧昧地尖,随即趁她收回去的刹那,微微歪向一边吻地更加深入,卷走九仪齿间的所有,暧昧的声音回响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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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火来源于凤九仪,天然便受九仪的压制,如此不算奇怪。
这让凤九仪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些事。
这些年凤凰和雪种天天在思远的识海中打架么?
思远带着她到床上,又纠缠在一起,终于吻够了,也将凤九仪压在下钳制住,才抬起,柔顺的发丝从颈间落,铺散到床榻上,她乖巧地支着,用指尖描绘凤九仪的新面貌,似是询问:“这是在干我一直想干的事情。”
九仪烦她不老实,瞪她一眼,却没挪开,任她靠着。
思远怔怔地,另一只手揭开面后便垂在侧,她轻轻说:“不要让我清醒……”
她这时显得尤其凶狠,和九仪印象中的夜思远相差过大,那个乖顺的,师姐受伤了会哭的,连亲亲脸颊也害羞的思远,和眼前的仿佛不再是一个人。
“唔……”凤九仪的声音从间漏出,她嗓音沙哑,也被勾出了些火,“这是想干什么?”
她们夜家的女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多多少少上都有点隐疾。
凤九仪看到她后的凤凰幻像,上的热火像是要将自己也燃烧掉,不由有些颤抖。
那凤凰吊坠,入了思远的神识中,受她的力量庇佑,猖狂不已,六亲不认地烧着所有人。尽火在卷向凤九仪时有所退却,对其他的东西却毫不客气,只是一瞬间的事,这屋子里便火光冲天。
寒梦假死,将思远托付给了凤九仪,九仪一开始想将思远带回山上慢慢调理,但掌门盯得紧,最终还是将她送去了夜家的偏远驻地,十年来断断续续地治疗。
“师尊,要弟子挑明吗?”
夜思远的母亲名叫夜寒梦,是自己的小师妹,怀胎十月时受袭,内种了寒毒,这毒名为雪种,是天下至寒之毒。她因此早产下思远,连带着刚出生的小孩也落下了病。
“……”
“要亲嘛。”
她微微侧,着风九仪的耳朵,麻麻:“救了弟子一命呢,弟子要怎么报答师尊?”
九仪被她索取着,不住地后仰,思远刚刚还是虚弱的样子,现在却能牢牢支撑着不叫她掉下去,应是已经恢复。
九仪又坐了一会儿,被她摸得怪不自在的,想起,思远又惨惨一叫,哀怨不已:“上好痛,脑袋也好痛,要师尊抱抱。”
火光一灭,这房间又恢复原样,倒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
思远嘴,眼神无辜纯良:“心里也很受伤,要师尊亲亲。”
她微笑着,歪:“挑明我为什么要这些?”
思远用手指无力地展平那被皱的衣袖,又去够她的手,漫不经心地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