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倾辞的眼神直勾勾地锁着她,魅惑绝然。
“是你自己将我的手按到这里来的。”
说是不动,两指却偷偷掐住那一点肉蔻,轻轻使力,掐得溪岚叫出声,手上端的粥碗差点儿没拿稳整个翻洒出去。
粥碗眼见要从溪岚的手中脱落,颜倾辞眼疾手快地以空闲手心托住碗底,将碗拿走放在桌上,钻入下裳的手作祟不停,掌心贴着那肉儿反复动,时不时上,以手掌重重撞一下她的花。
颜倾辞摸向她的脯,色手钻进她衣襟,连在饱满的,引逗、撩拨,直至引火烧地被反擒住手往她下面带,颜倾辞才笑了笑,适可而止地停了动作,反咬一口:“七娘好生赖孟浪,捉着家的手碰你这。”
“别再使力……”
“去净手。”
作乱的卷土重来,这回更大胆了,竟将她的手指整吞吃进了嘴里,在四遭动,好似它是个什么比蜜甜的糖果儿一般,紧裹着又又。
“别……”
“我瞧七娘这是在变着法儿夸自己,我眼光不差,所以就看上了你,是也不是?”
馒一样弹的凤丘被她撞变了形,溪岚的子随这下撞而垫脚起,她不自觉合住双,将颜倾辞的手紧紧夹在心。
“你……”溪岚动,无知觉地咽了咽口水,“你昨日的伤……可消了?”
颜倾辞十分喜欢这样捉弄她,喜欢推波助澜地瞧她在自己裙底越陷越深,也喜欢纡尊降贵地匍匐到她裙下去俯首称臣
溪岚收回目光,与颜倾辞赞:“当真是气质如兰的世间绝妙人,纵使在盛怒之中,依然风度不减。”
“颜倾辞……”她唤她全名。
款款离去,乘车回了皇,费心讨来的机会就那么弃如敝履,决绝如她当初要嫁给黎王。
溪岚感的子僵起来燥起来,一串火从她的那蹿遍全,微微的疼、点点的涩,更多的是入骨入髓直通天灵盖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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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微张,轻轻将那白若葱的半截儿指进口中,蓄意往上吐热气。
“七娘这里好热,又又,瞧,它粘着我的手掌不想我离开呢。”
溪岚呼一窒,觉得艳情话本子里的妖女不过如此。
被她口中的气息蒸得一,溪岚手指搐了搐,若无其事地挪开,搅了搅碗里的粥,她就事论事:“我不是赞她,是信你――清莲居士的眼光自然不会差。”
溪岚手掌摸着她的发,颜倾辞顺从地下蹲去解她的衣带,得到更多宽松地方的手刚要戳进去大显神威,便听传来一句不合时宜的糯轻斥。
颜倾辞挑眉:“瞧上我这表姊了?”
“若非在这烂制乱世,若非被男儒以女子之束缚手脚,她必会是当今佼佼者,有作为有建树,而非固步自封,困宥于昔日美好,孤影自醉。”
“七娘心眼真好,她要抢你娘子,你倒赞她格局。”颜倾辞咽下嘴里的粥,又张嘴去要,溪岚舀给她,她却不怀好意地绕过粥勺,亲在了那握勺的食指之上。
“七娘想要什么?”被喊之人狡黠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