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被她的阴蹭开,颜倾辞能清晰感受到那又又的肉在自己阴间颤动的频率轨迹,她被弄得心生意,唔一声下面出水来。
“唔唔——!太、太快了……”
“想要什么?”溪岚问。
溪岚吻她,边吻边烂她,未歇的阴又抵上去,开始新一番的碾磨狂贴。
“要……要……”她泪眼婆娑地求着。
颜倾辞在她诵出这首诗时心有所感,意会她唯己一人同心同德的心思后,香翕动痉挛,竟就此到了极乐世界。
“你不就想要这样?”红了眼的溪岚此刻犹如脱笼的野兽,理智再难束缚住她心中的狂放。
“还可以更坏的……”又期待纵容着。
溪岚笑:“这二位女中豪杰的下场可都不太妙。”
她右手松开她的,远远地一掌拍过来,拍在她上,响声彻耳、肉四晃。
“呼…呼……”溪岚息未定,阴还在胀着,尚未褪去兴奋,害她被轻蹭一下就感得直抖。
“云情自郁争同梦,仙貌长芳又胜 花。”
“你要什么,姐姐都会给你,哪怕是我的命。”
她用力按下颜倾辞的,将人紧贴自己,同时晃动起腰肢,以阴去蹭她的花,久而久之,快感累积至不得不宣发的境界,溪岚红了眼发了狂,近乎掐一般用力握住颜倾辞的腰,小腹疯癫上抬,息一声急过一声,临到释放,她抬颔吻住她的嘴,缠绕中到达点,花出一清,悉数浇洒在颜倾辞的阴之上。
“势如连璧友,心似臭兰人。”她回。
颜倾辞的眼泪被她打出眼眶,纯粹是爽得。
“好啊好啊!我要一条龙!”
“嗯啊……”
“七娘好坏……”她着骂着。
“要七娘磋磨我。”她呜声回答。
“浪货。”溪岚坐直子,够去食她的尖,一阵,腰下力不减,像要将她撞坏撞烂似地猛然贴近她的花。
溪岚屈起手指抚刮了下她绝美的侧脸,抬手拂开那遮住她半只眼睛的长发,别在耳后,温柔地冲她笑:“给你。”
溪岚很少说情话,许是藏得太久终于藏不下去,锯嘴的葫芦如今开了口,倒衬得她愈发深情动人。
娆,墨月当即领着丫们原路折返出府,走时又吩咐人不准去小姐内院。
“怎么了墨月姑姑?”绮梦不懂为什么刚回来就要走。
“我要一只大老虎!”
颜倾辞被得失神,十指插入她发中,情不自禁高扬起,出雪白细长的脖子,溪岚瞥见,顺势咬上她的脖颈,牙齿轻合,在她咙留下两不深不浅的印子。
“哈……喜欢你说情话儿。”颜倾辞抚着她的鬓角,为她拭去额间的汗珠,笑着引诱,“再多说些。”
颜倾辞丝绸般柔顺的长发在溪岚的磨下跟着一浪一浪地晃动着,那里被咬得好紧,阴像被钉进了她的阴似的,与她的花相吻相缠淫不分彼此。
“我忘了买样东西,你们陪我去,我再叫贩子给你们一人个糖人儿怎么样?”
外惊心动魄,室内香艳如常。溪岚爽快得快要不知天地为何物,原先晦黯的眸子因情而染上猩红艳色,她半靠在春椅上,双掌如机关死物一样钳制着女人的不让她离开,破壳出土的脆弱花在颜倾辞的阴埠丘,恨不能将自己进对方血中似的,抵死地蹭磨贴。
时,溪岚如泣如诉的长一声,花汁四溅,整个人脱力般倒在颜倾辞上,枕在她房上,乖觉地蹭着。
行至高,她又一口咬在她颈上,背弹出春椅,抱着颜倾辞与她调转位置,反将她压于下,边咬她脖子边极尽所能地去她贴她。
颜倾辞也笑,不过意气风发。“有史可鉴,便由我们替她们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