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长兵相,铁声刺耳,二人倒退几步,手掌皆被震得酸麻。
贺增睿以斧杆接下,转而又使出一招力劈华山,沉甸甸的斧重重砸下,若接定会吃力,可攻击已到眼前,避是避不开了,华年随即抡起长刀同时横向劈砍过去。
“臣以为,还是得留下华年一家的活口,劝降不成,可以试一试别的交换。”
与华母对视,见她冲着自己摇,华年心窝一热,骑着背过去,行到阵前,高举握成拳的左手,:“全军听令!攻城!进城后不得扰百姓,违令者斩!”
华年闭目,落下两行清泪。
一组银甲林立,以雷霆之势列阵举盾而来。城楼上万箭齐发,箭雨落在盾上,弹反在地,北渊军队的盔甲借用了外域式样,从到脚都是铁片,区区箭矢,实难穿透这样的铜墙铁。
“王上岂是你们能随便置喙的?守好各自的垛口,不许再胡乱议论!”
“呵呵,若真是天下归心,哪儿还用得着你厮我杀?”他握斧对峙,凝神击来,“你怎么打败元狩的,本将也想向你赐教一二!”
“王上万万不可!”贺增睿阻止他,“华年原本短期内未有攻城之意,方才王下这一,竟让她下令攻城,若再杀了她一家,王上怎知她不会一怒之下士气高涨,进而一举攻破咱们的城池呢?”
“听说元狩败在你手下过,他可是一等一的将帅之才。”
“爱卿觉得对方有几分把握攻破城门?”
“事已至此,天下归心,贺将军还不降么?”
“行了,此事就交给你吧,若不能退敌,唯你是问!”荀王挥挥手,躲回中享他的左拥右抱的美人清福去了。
“非几日不能破。”
攻城车已经推到城门口,须臾间撞破城门,银甲兵先杀了进去,余下士兵紧随其后,华年喊出一声“杀”,换上长刀骑飞掠进城中,长刀之上挂着一面象征着墨台揽月的帝字旗,她沿街疾驰而过,一路高呼着:“女帝平反,友民莫怕!暂避舍中,与尔无关!”
“承让!”华年回。
几番生死缠斗后,北渊大军迅速占领了城,控制了城中大分守军,还有一小分荀军和荀王一起退守到了王之中。
“果然和墨台揽月一样,是个不仁不义的异类!”荀王计策落空,气急败坏地令人杀了华年一家。
华年先大军一步驰来到王,见敌军大将贺增睿执一杆丈八长斧等在门之前,好似早知她会来一样。
“好力气!”贺增睿赞。
士兵执戟持盾,摆阵压向城下,口中号子整齐一致,气势震破云天。
荀王不耐烦地问他:“那你说该怎么办?”
“是!”贺增睿应答,然而他属下却替他打抱不平,说他们在外拼死杀敌,而这个主上却缩在后风花雪月,实在令将士心寒。
一记重斧照劈来,华年为保命,急勒缰绳调转,蹬脚下背,凌空用长刀挥砍出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