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驾驶的萩原研二没有领情,他的额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没被遮住的紫色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不知在看向哪里。他将围巾扯紧,脸埋得更深,可围巾系得再紧,也遮不住他重的呼声和偶尔吐出来的呻声。
轻笑声从边传来,萩原研二郁闷地闭上眼睛,努力与自己的抗争。
久川清余光看见悄悄松口气的青年又闭上了眼睛,他笑了一下,然后果断将路线改成了另一条。
小腹下传来密密麻麻的震感,他好奇地轻轻按了按。
当时的久川清说了一句很正常但又有点奇怪的话。萩原研二只当他是需要放行李才用大车型的车。
“不要弄脏衣服。”男人说得轻描淡写,却让萩原研二忍不住牙。
不知不觉,路程已经过半。
——“那为什么要买一辆新车呢?”
萩原研二猛地睁开眼睛。
可能是长度预估错误,安全带有些紧,下面的那条带子紧紧贴到青年的小腹,但久川清没有再调整的意思,而是稍微用力地卡上卡扣。
“呜啊——”萩原研二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
萩原研二发出抽气声,他握紧围巾的下端,用发颤的声音骂了一句“坏”。
久川清出思考的样子,在青年期待祈求的眼光下大发慈悲地说:“可以,我来帮你吧。”
他的迅速苏醒过来——然后被握住了。
久川清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观察到恋人状态不太好,他侧过关心地说:“如果热可以把围巾摘下来。”
“……呜……才不会……”
随着车门关闭,车内安静下来的空间里,除了一深一浅的两呼声,还有几个不同频率“嗡嗡”作响的达声。
——姐姐可是交警,就算是再小的概率……不行不行!
久川清松开手,拉下青年的围巾,揽住肩膀亲亲他的嘴角,“没关系,会很快乐的,研二。”
望着态度坚定又似乎不是很坚定的恋人,久川清怀着坏心思得提议:“只要研二酱能坚持到家不拿出来我们就不,但是如果想拿出来的话……”
萩原研二围着这辆车型较大的自达转了两圈,疑惑地问久川清。
还没等他反抗,久川清接下来的提议就更加引起他的强烈拒绝。
“呼……咕……不、不需要……”
在下午一点前,这辆自达终于启动,离开了别墅。
“嗯……”
他将伸过去,一只手穿过安全带按在小腹,一只手调整安全带的长度。
萩原研二战战兢兢地等到第二天下午,准备换衣服的时候,久川清来到了他的后。
被熟的肉轻轻松松地吞进去三个已经被打开的无线,熟悉的望涌上来,昨夜几乎都在干高的完全受不住这样的挑拨。
那天晚上,想着回家后在家里不太好爱,萩原研二就想这次彻底放纵一下,然而久川清理解的放纵和他理解的可能不太一样。
车窗被敲响。
“要在车上?不要不要!”
就算没有用任何小玩,他也感觉自己仿佛要被死在床上,在求饶示弱的时候,他答应了久川清第二天再玩的条件。
“坚持不住可以直接说哦。”
听到青年发出小小的呻声,久川清满意地点点,然后俯进车内,帮助他系上安全带。
——“例行检查,请开窗出示驾驶证。”
萩原研二的家在神奈川,距离东京也不过两三个小时的车程,于是在几天前,非常有钱的boss先生就决定自驾回家。
在下一个路口,汇聚了好几辆车,久川清目不斜视路过,然后不出所料得被拦下了。
——“车大才好用啊。”
而坐在副驾驶的萩原研二只想穿越回一天前,把那个单纯的自己给嘴巴堵上。
如他所愿,他的恋人答应了这个条件。
“那……能不能松一点……”萩原研二委屈地看着久川清,“好难受……好像都被挤到了……”
“不可以哦——”久川清很坚定地拒绝了。
结果某人的真实目的在出发的前一天,终于暴出来了。
“久川先生……”被勒得有点难受的萩原研二忍不住说,“真的不能直接拿出来吗?”
大概是因为临近新年,回家的路程有一点点堵。
“嗯?自己答应的事可不能反悔啊,研二酱~”心情非常好的久川清帮他关上门,踏着愉快的步伐坐上驾驶位。
萩原研二咽了好几次口水,才将闷闷的拒绝声从围巾下面传来。
久川清没有把话说完,但他知萩原研二肯定明白他的意思。
脆弱的铃口接到一个冰冷的金属棒,望的火焰仿佛被浇灭,但金属棒还是进入了他的。
然而被情浸透的大脑本没有意识到,第二天就是他们出发的日子,这个“玩”怎么可能会是正经的“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