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嗒……
“不是那种报复。”久川清搂住他,贴到他的耳边小声说话。
从进基地那一刻开始,就有一种非常不适的感觉,蓝眼睛猫猫觉得他都快要炸了。
一直站在门口的降谷零好像也要崩溃了。
——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不……不要用这张脸……呜……求您,不要用、用他的脸……”萩原研二好像终于崩溃了,他卑微地乞求能得到一丝怜悯。
特别是降谷零,他在美国见过贝尔摩德,虽然是个讨厌的神秘主义,但那些人脸面还是非常好用的。只可惜,有一些关键的东西,他无法偷师。
他的呼一窒。
空又冰冷的走里,只有他和前面这个人微不可闻的脚步声和呼声。
甚至他还见过贝尔摩德怎么到换不同的脸,拥有不同的狗……
——所以boss的目的难是……
……发生了什么?
“这么害怕被看见吗?”陌生的男声响起,说出的话却让诸伏景光心一紧。
是因为……脚步声吗?
——组织竟然在东京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有这么大的基地!
——他要干什么?
降谷零停下脚步,微笑着向带路的少女别。
“呵,躲什么?你哪里我没有看过?”
那个男人像是不耐烦了,诸伏景光听见闷声的落地声和布料被撕开的“刺啦”声。
——警视厅和警察厅都对此一无所知。
这是他的心声吗?
而久川平踩着与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脚步声离开了,简直就差把“我是故意的”五个字甩在诸伏景光脸上了。
表情差点没崩住的诸伏景光顺着那条路走下去,然后就发现他的幼驯染早到了。
“诶,报复?”萩原研二松开男人,连忙摆手,“我也没有那么生气,久川先生不要误会……”
嘀嘀咕咕下,萩原研二的眼睛越来越亮……
——他是想……在……
诸伏景光不知他听了多久,但就算是只听了这么几句,他的内心也被一名叫愧疚和痛恨的火焰给炙烤得痛不生。
“……而且用这张脸,研二酱才更有感觉啊。”男人说得慢条斯理,但其中蕴的深深恶意,简直要从话里溢出来!
——果然,boss不会用自己的真实面目来见他们,但是竟然换成了久川清的脸……
同期眼里竟然是会出脚踏两条船这种事情的人,研二酱好难过~”
——是痛苦中又带着一丝欢愉的声音。
诸伏景光很熟悉这个声音——那是他的同期、爆组的双子星之一,是有着光明前途的警察……也是他一厢情愿认为肯定不会有事的友人,是他误会的对象……
——而且,更可怕的是……
——萩原……
降谷零脸上挂着属于波本的甜蜜微笑,但从那双攥紧的拳,诸伏景光能看出,他在压抑怒火。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都知这个世界上还存在易容这个技能,神出鬼没的格拉帕和贝尔摩德也一直都是他们最忌惮的组织成员。
他的心乱了,而且心脏有种沉重的感觉。
*
静静听完的久川清弯起嘴角,他提议:“那……研二酱想小小报复一下他们吗?”
……然而在他走进一点,听见从未被阖严的门里淌出来的、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后,他那不存在的,彻底炸起来了。
他目送可以算作幼驯染的少女离开后,再沿着她指引的方向继续走下去。
恍惚中,诸伏景光甚至听见了自己的心声。
“呜……呜……嗯啊、呜……”
——果然!
他冷静地挡住金发黑男人挥向门板的拳,大脑里却思维混乱得仿佛裂成了两半。
理智告诉他,不能在连武都没有的情况下
咚……咚……
……只不过他的笑意未达眼底。
“你不是很喜欢这张脸吗?”
诸伏景光脸色有些僵地笑笑,“……我知了,谢谢。”
“到了,顺着这条过走到底再拐弯的门就是。”久川平态度很友善,甚至脸上还带着笑意,
在另一边,诸伏景光也是同样的想法。他是在东京成为组织的代号成员,但他却不知东京还存在这样一个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