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放……”
久川清耸耸肩:“我说了,我是守法好公民……”
“这可不是玩闹的时候。”
……如果正好因为掉下错过致命伤?
但这副模样在工藤有希子眼里,却突然变了味。
他觉得自己的好像开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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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只是一个初步推理,排除掉所以不可能,那哪怕剩下的再不可能……”
“你说……一个巴不得什么危险的地方都不让我去、永远安安静静地待在原地的人,为什么会想要邀请我一起前往刚刚发生枪击案的地方呢?”
*
久川清不得不佩服她的“职业素养”,哪怕这种时候她也将声音稳稳地控制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见的音量,当然,他的“职业素养”也不错。
“工藤夫人,你还好吗?”
……如果打偏了呢?
他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依旧是那副平淡的模样,全靠自自带的忧郁气质才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无情。
萩原研二看着少年乖乖跑到他父亲边,于是收回视线,转向穿着侍应生服装的黑发青年。
“不见了!?”
他说:“看来警卫们是遇到难题了,不请求外援吗?”
诸伏景光没有说下去,他转移了话题,“你呢?怎么没跟着那家伙?”
久川清本还想再说什么,见此也不再坚持,只是临走时,他看了一眼萩原研二,似乎……有些遗憾?
……
……久川先生到底在搞什么啊?
……如果坠落没有让莎朗的伤变得更严重呢?
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
萩原研二合着压低声音:“感觉不去会更好,你呢?没抓到?”
“告诉工藤先生吗?求之不得。”
她问:“莎朗在哪里?”
灵光乍现,一个奇怪的猜想突然涌现出来。
“没有痕迹?那怎么确定它是凶?”
“……可没有参与案件的爱好。”
细碎的、沾满血迹的玻璃碎片落了一地,工藤有希子看着中间那块唯一没有碎片的地方,难以置信地捂住嘴。
工藤有希子惊讶地看着他,“你?”
浅褐发男人不紧不慢地朝这边走来,他对这一切好像没有什么关心地想法,哪怕面前是凶杀现场,也是神色淡淡。
久川清:“怎么会呢,我可是守法公民,你当然也可以相信这些警卫,说不定他们会带回莎朗女士呢。”
诸伏景光压低声音:“你没去看看?”
击角度设计得很是妙,不仅击中了莎朗·温亚德的脑袋,还设计让她掉下栈。
他狐疑地又瞄一眼久川清,小脑瓜子不知想到什么东西了,终于安静下来。
凶手的目的似乎就是想一枪取其命。
……如果……
“啊?是有什么线索吗?”
*
但是工藤有希子还是抱有一丝希望。
“是、是的!虽然有明显坠落的痕迹,但是并没有发现尸、莎朗女士!”
月光那么美,可现在大厅被灯光照得没有一丝阴霾,月亮的美丽消失于无形,只留下破碎的玻璃栈,沾满血色。
萩原研二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诸伏景光摇摇,表情略微有些凝重,“找到枪了,但枪上没有任何人使用的痕迹。”
久川清微笑着慢慢地点了一下。
久川清看着在搜集物证的警卫,看着他们凝重的表情,突然轻笑了一声。
“……我怀疑不是人开的枪。”
一直在对萩原研二磨泡的黑发少年看到回来的黑发男人,直接窜出来。
工藤有希子深一口气,久川清在她心里的形象彻底像这碎掉的玻璃一样,也碎了一地。
工藤有希子:“谢谢关心……”
冷静……冷静下来,有希子,只是这种模棱两可的话……
“……怎么会。”
“因为有点奇怪……”
萩原研二抢过话说:“放心,相信工藤先生和在场的警察吧。”
……外援?
工藤有希子猛地回,“是你下的手?”
“老爸!”
“对不起,工藤夫人,这里作为第二现场,我们现在要拉线了,请你往后退。”
工藤新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他一出来,萩原研二就手快地拉住了他,然后用手肘锁。
“……你就不怕我告诉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