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没忍住闷哼一声。
萩原研二张了张嘴,实在不知该怎么说……
萩原研二心里苦。
“啊,差点忘记了。”久川清突然把上的青年往上托了托,“还有里面的东西也要弄出来。”
吞吞吐吐,颠三倒四,明显心中有鬼。
久川清掖好被子,准备去开门。
他不能说啊!
久川清看着坐在他上又一次走神的青年,无奈地了他的脸颊,“回神,快洗澡,别浪费时间,不然等会要是烧得更严重,我就不你了。”
刚刚在地下室的场景又在脑子里重现,他们一个傻乎乎地打电话,另一个认认真真地发信息,相和平又温馨。
*
所以他这应该……算是成功了吧?
门外,略带稚气的金发男人笑嘻嘻地举起手里的两个纸袋,“不请我进去坐一会吗,大哥?”
他知萩原研二在紧张什么。
门开了。
他要在小阵平来送药之前,洗好澡出去,最好还能留出一段时间,换套衣服,打理一下自己。
他对萩原研二的抗拒有些困惑。
久川清接收到了这种信号,若非如此,他醒来后早就寻找办法逃离,而不是还有兴致的再来一、几炮。
“嗯、呜——好痛。”
“现在知痛了?”久川清没好气地反问。
然而来自衣角的小小阻力让他停下了脚步。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久川平耸耸肩,无所谓地转离开。
——将自己置于危险中。
——像是小小的反击。
嘴确实有点麻麻的,该不会真的破了吧,他还想、还想……
好吧,好吧,他早就知他大哥留不住,竟然完全没有考虑过让他没有代步工的怨种弟弟大半夜起来送吃的是一件多么惨绝人寰的事情!
关门带来的气还让他眯了眯眼。
他能说吗?
幸好,他找到了一个免费送上代步工的“好心人”。
他当然知小阵平是为他好,但那样他和久川先生就再也没可能了啊!
看着男人越发不解的神色,萩原研二心一横说:“我朋友他、他对我这事很不认同……所以可能有点过激行为……你别生气,也别、别伤害他……我是说别被他伤到……”
难要他解释说,他对小阵平发过誓,要把你全上下牢牢绑几十个铁链,绝不放出地下室,还要按照小雪莉给的药物说明,让你一天挨上十几针,最后把你变成那种整天浑浑噩噩,心里只有他的金丝雀吗?
‘你才不会不我呢’,萩原研二在心里嘀咕,但还是回了神,安心洗澡。
但久川清眯起眼睛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脑袋,在对方担忧的眼神下离开卧室。
但这与他们前期严密的计划有了冲突,很显然是萩原研二自己在最后更改计划并且没有没有通知任何人。
不怎么熟练地点火,久川平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侧对安静坐在副驾驶的卷发男人说:“
逞能说自己去开门那肯定是行不通的,但让久川清去直面松田阵平……
能用计将他无声无息从警察的宴会上绑架走,却在他醒来前布置那么少又简单的控制手段,这本事就是一种坦诚的信号。
“怎么了?”
别别扭扭的萩原研二不说了,他把脸埋到久川清的肩膀上,嘴里哼哼唧唧,发出压抑暧昧的呻。
毫无准备下,几乎已经完全闭合的小口被手指侵入了。
坐是不可能坐的,都这么晚了,该回家休息了。
久川平眼睁睁看着他大哥拿上纸袋摆了摆手,就飞快关门。
二楼的卧室很快迎来它的主人们。
缩在柔蓬松的被褥里,边还躺着喜欢的人,萩原研二几乎要幸福得冒泡泡了,这也导致他在听到门铃响起时,才突然记起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如果现在在门外的就是松田阵平,那么在开门的一瞬间,久川清面对的可能就是黑漆漆的枪了,不过,很可惜要让别人失望了。
哪怕久川清知危险源就是他自己,他也忍不住想要教训他一顿,更别说是萩原研二的朋友了。
久川清威胁地用另一只手掐了一把他丰满的肉,才让他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