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笑笑,手中却暗自加重力气。
这种刺激可比之前强多了,萩原研二高估了自己,他捂住嘴,尽量集中力听电话,但眼睛还是忍不住泛起泪点。
他松开手快速地说:“的计划明天发邮件,我先挂了。”然后就利落地挂断电话。
深蓝色的眼睛闪过一丝狡黠。
……
结束后,本来开心的萩原研二听到邮件提示音,又变成闷闷不乐的样子,“要任务了。”
将手上稀薄的干净,久川清拍了拍青年的背,安:“既然是任务,那也没办法嘛。”
但萩原研二还是有一点不高兴。
他说:“这次的任务要花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这么长时间见不到久川先生,研二酱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他一连重复了好几个‘很伤心’,但从表情上来看似乎不是这样。
久川清亲昵地问:“那怎么样,研二酱才能不伤心?”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了一不加掩饰的占有,仿佛像被什么人盯上了,带来微微战栗,后颈的汗也都一站立起来。
不过很快他就知是谁了。
属于另一个人的双手若无骨地从后背到他的颈椎,摩挲两下,然后用拇指从后方按在动脉的地方。
……报复心真强。
久川清抿了抿,没有动 。
多么有力的脉搏。萩原研二感慨,很适合上有特殊功能的项圈。
他用脸颊去贴贴久川清的脸颊,痴迷地说:“首先,以后称呼我研二或者研二酱吧,其次……这段时间别离开别墅,可以吗?”
……他愿意给付一点像泡沫般的信任,前提是久川清不要主动去戳破它。
久川清叹了口气,并不沉重,倒有点像是对捣小狗的无可奈何,他装作随意的样子说:“那你可以把厕所里的监控拆了吗?哦,还有窃听。”
啊……被发现了。
萩原研二吐了吐,“只拆厕所哦~”
久川清沉默了。
久川清看了看卧室的某个角落,又看了看萩原研二。
久川清语气艰涩地说:“……你高兴就好。”
他真的没有“天”的爱好,但是要他合的话……呃……也不是不可以……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比了一个“OK”。
*
曾经的惨痛教训让萩原研二明白了一个理——
‘事情总会在我不知的地方变得糟糕,所以我必须时时刻刻都要知晓一切。’
而组织的教育(训练?)让他偏激的想法更加扭曲。
这次任务之余,他几乎将所有能挤出来的时间都花在看监控这件事情。
琴酒还以为萩原研二终于知奋起了,直到他偶然看到监控对象。
琴酒:有点眼熟,不确定再看看。
看了一会后……
琴酒:“……”md,狗情侣,白担心了。
琴酒一脸嫌弃地走开了。
萩原研二还在他后喊“琴酱看到没有,这是我男朋友”“我男朋友很帅吧”“琴酱你怎么走了”可谓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而住进别墅的久川清也乐在其中,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好好休息了,每天除了一日三餐,就看看书,看看资料,锻炼锻炼,或者和某些人线上聊聊天,清闲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