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没有?男欢女爱,无一不是有所图谋,男子图谋女子美色,女子图谋男子权势。纵是高山水的情谊,到底仍出于知音知心,岂是无无求?”南婉青,“骨肉之情亦复如是,寻常人穷极半生,也不得足以一世无忧的钱财,便借由血脉延续,挟持少说一个强壮劳力,方可保全暮年面的日子。”
心口手掌燥热不已,宇文序缓抽送,摇摇摆摆,忍得口干燥:“你只是病了,怎会嫌你。”
宇文序不解:“怕什么?”
“你不怕?”
一番耳鬓厮磨的逗弄下来,宇文序自是情火热,便也不再闹她,解出间狰狞大的阳物,腰微微一,弯翘挤去花肉,缓慢拨开咬紧的儿。
南婉青未得还嘴,他便抵着颈口磨搅起来,盘曲的剐蹭肉,严丝合填满热花径,宇文序只摇动几下,水光淋漓。
“向之……要——嗯哼……要……”南婉青勾上男人腰后,急着吃尽那庞然大物。
宇文序顾忌病弱虚,不敢大抽大干,硕肉甫一送入,圈圈缠缠的媚肉便围拢过来,争先恐后夹着男人巨物,一寸寸咽进更深。
“嗯……”龙倏然撞进大半,陷入花心,宇文序一声闷哼,险些失了神志,骨酥。
“所谓人间之情,不过都是将本图利的生意。”
“那也不嫌。”
“男女之事,唯有情投意合,岂有什么亏了赚了的。”
男人手掌抚过柔腰肢,轻而易举探入幽,一片春泥泞,他将砺指满花,轻捣几下,霎时阴飞溅。
—”他重重一咬,坚齿牙衔紧肉,猛的狠几口,又酥又麻,直把人的魂儿也剥出来,南婉青惊叫一声,抖着子要躲,却又舍不得放开。
宇文序哭笑不得,一时间也辩不出所以然来,反问:“若是我也瞎了眼睛,坏了容貌,你可会嫌我?”
“疼了还是了?”
“啊、啊嗯……嗯……嗯哼……”南婉青了子,由着他研磨摆弄,予取予求。
“为何?”
宇文序一通红团儿,问:“哪儿疼?”
他压低声劝:“慢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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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婉青又问:“你不嫌亏了?”
雪团儿,他一下吃得急,不多时便将那尖磨得大,两只红果儿一色的饱满水。
她总有些稀奇古怪的念,乍一听荒谬至极,想来又有几分理,宇文序无可奈何:“即便皆如你所言,世间情意尽是生意。”
“那……”宇文序将口纤手勾上后颈,二人更贴近几分,他蹭了蹭小巧耳珠,声息灼热,“便是我待你的情意,比你待我的情意,更多一些。”
枕席间翻云覆雨,缠绕半面的药纱松松散开,斑驳旧痕同玉起伏,若隐若现。宇文序吻一吻红小脸,又吻上眼眸皴皱的疮疤。
“与你的买卖,亏也罢了,我心甘情愿。”
“会。”
“嗯……”南婉青浑一激灵,颤着声答,“下面……下面肉儿疼……”
“坏了眼睛,丑得很……”南婉青抚上男人心口,终究患得患失,“你不嫌恶心?”
宇文序哑声:“说错了可治不得。”
南婉青只是哭,呜呜咽咽,好不可怜。
“嗯哼——嗯……嗯、嗯啊……”
她也是神魂颠倒,有气无力:“我、我是果真瞎了,一点儿好不得了。”
“可还疼着?”宇文序抬起,怀中人儿香腮绯红,南婉青早已化作一汪春水,云鬓逶迤,霓裳缭乱,嚷个不住还是疼。
宇文序转去吃另一只儿,手上仍不忘搓弄一只,红尖了一圈,濡男人津,晶莹滴,一眼可知是百般疼爱的痕迹。
她多的是挠人心肝的话。
“嗯、治得……向之的大儿都、都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