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张了张嘴,好像还想反驳,出口的时候却变成了一声舒服的哼唧:“嗯——!呼……那里……”
魈显然悟得很快——仙人俊俏的脸红到了耳朵,仙人也宁愿自己不要悟得这么快。
钟离半龙化的阴足有儿臂,满温迪的口腔便再也进不了一步了。少年人的对这般可怖的阴来说太窄太小,完全不了深,于是温迪只能抱着其中一支阴,一边住前段舐、一边用手抚进不去的分,间或发出一些类似呜咽的、绵绵的声音。
“如此……甚好。”钟离颔首。
“哈、唔……魈……”温迪眯着眼睛,腰塌下去,像只慵懒的猫咪,“嗯……嗯唔……再、再摸摸……”
“嘿,可是你喜欢这样,不是吗?”温迪笑了一声,似乎意有所指地,“……你看起来明明很舒服。”
“生理反应和你的行为无关,巴巴托斯,”钟离沉着脸把温迪从自己尾巴边上捉过来,“但是撩起了火,就该承担代价了。”
“以普遍理而论,”钟离摸摸下巴,“一般罢。”
“巴巴托斯,”钟离无奈地唤了温迪的神名,“我的尾巴并非死物。”是有感觉的。
他的暗示有些晦涩,可魈还是听明白了。他拿余光瞟了一眼帝君下——宽松的睡袍被起了一个可疑的凸起。
恰在此时温迪吐出了硕大的,嫣红尖猫儿水似的过端眼,歪着跟魈撒:“魈,光亲老爷子可没什么意思。你也亲亲我么?”
魈拨开了他白腻的肉,亲了上去。那儿早就被两个璃月仙给熟了,稍一情动,就会渗出水来。魈弄边上的褶皱,叫那温的小打开了一;随即魈探入一指,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个能令温迪舒服的地方。
“唔……呜呜……咳、呃唔……”
魈看着那水痕,下不知不觉得发疼。
“好过分,”温迪鼓起脸颊,“亲你下面的时候就不讨喜了?”
“也别忘了你的工作。”钟离拿自己被冷落的阴拍拍他的脸颊,提醒。
温迪从善如,挨个亲亲龙,又去揽魈。他勾着魈的脖子同魈到一边去,慷慨地门大开,还用两指撑开了红的
“什么——!怎么会得出这种结论的?不,不对……你究竟是跟谁对比的啊!!”
“你的屁。”
钟离摸了摸老友鼓鼓的腮帮子,叹气:“吐出来罢。先叫魈你。”
龙尾又动了。修长的尾巴一圈圈收回,不出片刻,便从盘绕卧榻几圈的长尾变得仅仅三尺来长——最后那点儿没收回去,是因为又被温迪捉在了手里,对着祥云尾巴尖就是好一阵。
好,”魈一板一眼地答,“睡在帝君侧,贯是没有旧梦来扰的。”
温迪一边,一边拿漉漉的眼神控诉摩拉克斯的罪行,左眼写着阎王,右眼写着暴君;但钟离却别开了眼,不理会风灵的指责,转而同魈又交换了一个缠绵的亲吻。
在碰的同时,如愿听见诗人发出了婉转的唱。
钟离无奈地摇:“你这张嘴,恐怕只是歌唱的时候有几分讨喜。”
是以他得嘴巴都酸了,也没把钟离出来。反倒是后已经被魈弄得松开,准备好吃点什么了。
温迪嘴角习惯的微笑一直保持到岩君解开自己的下裳,出两支尺寸非人的、半的带鳞来——他不笑了,戛然而止。
可魈还是不免感到犹疑,帝君的尾巴莫非真有这方面的……感觉?……不应该啊,他的尾巴就没有。
魈也了——帝君只是褪了下裳,斜倚着床坐着,而温迪却嫌璃月寝衣碍事,早便脱了丢到一边,赤着子翘着屁,伏到帝君间去吃。他一次只照顾得了一,于是魈眼见着另有一起的龙从他脸侧支出来,端溢出的在鼓起的颊边留下了一串晶亮的水痕,像极了灵的泪珠。
他自己还吃着钟离的阴,断然是腾不出嘴来亲魈的;要叫魈去亲什么不可明说的地方,就要靠魈自己悟了。
其实男人么,大清早么……很正常。
他说完,便又埋下去,住了冠。
“哼、知啦,”温迪再度握住棕黑的龙,敷衍地动两把,“就算是我……嗯……这种时候也、也很难专心嘛……”
钟离方才是实话实说。比起那个很会的屁,温迪的口活实在是水平有限。与其说他得舒服,还不如说是他那张白得透明的蒙德人脸与棕黑的岩龙阴对比太过强烈、叫人看得血脉偾张。上还有细小的龙鳞,吞吐动时偶尔会刮到温迪的手指和角,如此反复几圈,那些地方的肉就被剐蹭得泛起粉来,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