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应舟用力掐住他遍布吻痕的腰,一个猛再次挤入最深入口大开的腔,白浊争先恐后涌入胞,与之前进去的互相合,有一些顺着他两间干涸的痕迹再次了出来。
他就这么衣不蔽倚着竹竿坐在月光下,任由后从口涌出,将下搞得一塌糊涂。他抬起一只手抚摸着被到微微隆起的小腹,猩红色的眸子忽而低垂,眼波转,出个得意的微笑。
进去一次之后,他无师自通找到了那狭小的腔,放慢速度开始对准那里不断碾磨。长双臂被他吊起挂在弯折的矮竹上,双跪地大开,长发没了冠带束缚丝丝缕缕落于腰间,银白交错下出几点红痕,像是陷入雪地里的梅花。
“呵。”
要得到你,还真是易如反掌呢。
“唔唔!”
“哈…哈啊……要…死了……求你…”
“求我。只要开口我就放你出来。”
直至四周彻底陷入寂静,落叶中的人忽然发出一声轻笑,一把扯下了蒙在双眼上的绫布。
点带着恶意按下,因期而疯狂情动的内柔,争先恐后迅速收缩,试图吞食包裹住的一切。华应舟只觉得下得发痛,迫不及待解开带,硕大肉在入口,不顾他的挣扎低泣强行入,紧接着便一深一浅开始动作。
这里是……
闭合的阻碍很快便有了放松的痕迹,华应舟趁长失神的同时迅速将端戳进去一截,他正欣赏绳缚下白鹤优美的舞姿,却不小心被高时的长又夹进去一次。察觉到他前那一似乎有要出去的动作,华应舟勾起嘴角,为他动的同时指尖堵在了端眼上,也停下了的动作。
“唔……唔唔”
真是美人裙下死,鬼也风。他迎着夜色不慌不忙穿整齐,临走时还把那长的袍子披回他上。
后的人依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与肉相互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快。被长时间蹂躏而充血,一边是即将攀上峰却被死死堵在半的压迫,一边是汹涌快感碾压后所剩下的痛楚。他已经失去了继续求饶的力气,脑内一片空白,眼睛被遮住什么也看不到,嘴角微张出一点尖,泪水和涎水顺着下颌过。
这么紧,却又会随着自己的动作收缩吞咽,真是个宝。怪不得师兄隔三差五总爱往武当跑,每次回华山的时候都是满脸餍足,旁人问了,也只会托词说自家长伺候的好。
“唔唔!唔……”
华应舟这才想起,长的嘴早被自己亲手堵上了,于是他抓起下人脑后的一撮长发,迫使他抬,把堵在他口中的衣物拿了出来。
“求饶的话留到下辈子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