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千帆说着在庭院中的方桌前坐下,屁下石凳的感好像有些奇怪。顾不得其它,他悄悄抖动袖口,借着斟茶把一些药粉朝杯中偷偷倒了进去。
“……想碰我,你也?”
“不用怕。”
“哼。”
“哈……你……”
他恋恋不舍从幻想中移开视线,出个看上去不太聪明的笑脸:
“师傅托我给师兄你送样东西。”
药力起效了,临泽极力压制心下扒开衣物的冲动,面颊红,气不过还在嘴:
这么想着,越千帆捧起他的脸自作主张吻了上去。纠缠的感如此真实,就像数月前夜里亲经历过那样。
“……看什么看?”
师兄说过,武当那些士贵得很,要想促成一桩美事万万欺负不得,试探间哄着骗着才有效。
“狗东西,长本事了?”
这一声喊的毫无力,反而令越千帆兴致大涨,将他双手举过,欺压在那两条不安分的双之间,繁重的饰随着临泽不断扭动散落一地,青丝铺满腰间。
他一甩袍,长袖轻盈挥过茶盏稳稳放下,十指裹在墨染的手套里更加劲瘦纤长,像是仙鹤翅尾上最漂亮的羽。
临泽表面一派祥和,内心实则已经慌乱至极,没注意到对面那人的小动作,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都到这时候了还在嘴。他暗笑一声,瞧着下人昂扬立的某,将他松松垮垮的子一把扯下,出被刻意包裹的美景。
很好,看来这药钱花得很值。
“……”
他继续加深力,瞳孔里带着想把眼前人拆吃入腹的灼热温度。
这是他从岭南那群狐狸那儿买来的烈药,花了大价钱。单单上一口,再贞烈的汉子也得跪着求欢。
“唔唔……哈…哈…唔!”
临泽是什么样的人,他简直再熟悉不过。平日里端着一副清高自傲谁都瞧不上的嘴脸,看谁都像欠了自己几吊钱,走路巴不得尾巴翘上天去,不知得罪了多少人。这人私下也是行踪古怪,自己的房间更是从不允许任何外人进入。虽说师门中按规矩都是两两一间房,但自从临泽一脚把自己踹出去之后,自己就没怎么再去招惹他。
越千帆说得理直气壮,实则自己也忍得难受。这么大个活人就在面前,肖想了这么久还得忍一忍才能下口,他怕忍久了自己迟早要萎。
他带了十分的耐心,指尖每划过一寸肤,都能引起临泽一阵颤栗。越千帆如同作画一般在他上逐步烙下痕迹。等到手指开始下移进
“你!放开……”
“送什么?他老人家怎么不亲自写信告诉我?”
一对雕工巧的玉制阴阳鱼,拇指大的掐丝弦月缀着玉佩拖了一尾墨染的苏,好一个环佩叮当严丝合,就差把富贵人四个字拍在自己脸上。
“对。”
阴阳交,雌雄同。明明不该出现在男人上的东西此时却像天生就该长在那里一样,那话儿虽不似自己的大却也不容小觑,其下肉张翕之间吐出一晶亮蜜。
不够坦诚,那就由我来坦诚吧。
“师傅什么向来有他的理。反倒是师兄你,愈发叫人猜不透了……”
忽然被人按倒躺在桌上,临泽极力扭动四肢试图挣脱。越千帆当然不可能让他如愿,撩起他的袍下摆用力一扯——
“袭都成这样子……在我来之前,长自己一个人究竟在这里了什么好事,嗯?”
越千帆现在虽然怀疑那晚本不是梦,但还是顾及他的面子没有戳破。他想让师兄自己打破僵局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