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蜜,临泽的声音带了一丝颤抖:
“痛……”
“痛?”
他试探着前进,手指并没有遇到阻碍。临泽下的女贪婪吞咽着他的手指,丝毫没有要放过的意思。
看来那一晚的确就是他了。怪不得自己次日醒来发现床铺衣物都有被替换的痕迹。临泽曾经半夜偷偷摸进自己房里,又爬床坐在自己上取乐,过后还消灭证据。这个事实令越千帆兴奋不已,他俯紧盯着他的眼睛,阳物跃跃试在入口磨蹭:
“什么都过了,还怕痛?”
“……”
临泽不想再理他,可药力作用之下自己又不由自主依偎过去,像乞求主人爱抚的狸那样,拿侧脸轻轻磨蹭着越千帆略微糙的手掌心,发出难耐的息。
“嗯嗯…啊……”
“呼……夹这么紧,你这儿可比你这张嘴老实多了。”
越千帆知他口是心非,动作不轻不重。等下的人得了趣主动贴上来,他忽然停下动作,将一躺位置一变,拉起临泽坐在了自己上。
“啊…啊啊啊!你……”
自下而上,作祟的人猝不及防来了个深,因药物被放大数倍的快感迅速蔓延,临泽眼角泛红开始低声呜咽。
恍惚间,越千帆有一种错觉。坐在自己上的人并不是什么武当士,而是志怪话本里人元阳吞噬魄的艳鬼。
“呜……”
临泽一边和他十指相扣,一边攀上望的峰,前肉一抖一抖将浊在了两人之间。越千帆转而抽出手掐在他大上,不再动作。
他在等他,像那晚一样坐上来再扭动着自己取悦自己一次。
“呜……你这…狗……”
“说我狗东西,难你不是正被狗东西得连话都说不完?”
“你……!!”
指望他坦诚果然还是太早了。越千帆也不气馁,察觉对方的确是快要承受不住,于是放轻了力。
“啊啊……啊……”
“说。”
临泽有些神志不清,恍惚间一个字也没听明白,眼白微微上翻,息间尖过被咬破的嘴,刺痛感令他眉一皱。
“说…说……”
“那晚你了什么,说出来。”
不会把人药傻了吧。越千帆心下一惊,急忙起想查看情况。而临泽忽然把自己按回桌上,终于肯垂下直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