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宽容大度了。
念想着谢横比自己年幼六岁,心上总归不够成熟,甚至是执拗任,他才没有多加计较。
眼下谢横缠着他,要他帮自己上药,他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也习惯了受伤,独自扛着,所以他对谢横完全是无视。
谢横只得叹了口气,萎靡不振的坐在床上,并不太熟练的左手拿着药瓶,右手抬不起来,衣服被烧焦了贴在肉上,也不知怎么理,有些笨手笨脚的动作着。
他知对方应该是很少受伤,骄傲惯了,心下也不知是何滋味,就看着人在那里笨拙的理伤口。
最终还是看不下去了,念在两人血脉相连的份上,他走上前,夺过谢横手中的药瓶,蹲下来,熟练地撕开人手臂上的衣袖,出烧焦的伤口,仔细地拿棉布沾了水,清理伤口。
谢横见他帮忙,得意地弯起了眼眸,享受着他的照顾。
“哥哥还是不会对我坐视不理。”
“明天就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柳忱的话很冷,动作却很利,谢横“哦”了一声,随后问。
“哥哥是怕我在这里,打扰你跟你那师弟谈情说爱吗?”
“还是说……哥哥怕我……这种事?”
谢横的声音突然就压低了,另一只手横过他的腰肢,将他往怀中一压,他心下一惊,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可惜为时已晚。
瓷瓶落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房梁在眼前晃过一圈,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仰面躺在了床上,谢横两手撑在他侧,单膝嵌进他双间,笑看着他。
对方哪里像受伤的样子。
他目光落在人的右臂上,肌肉因为用力鼓起畅的线条,那点灼烧的痕迹,本不痛不。
“开。”
意识到自己被骗,他也不客气,双手成拳,狠狠揍向谢横的面门,却被对方利落地擒获住了双腕,按在,低低一笑。
“哥哥真是无情啊,这就要赶我走?”
“谢横!你若是敢乱来,我绝不饶你。”
柳忱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的,也怪他动了恻隐之心,才帮谢横包扎伤口,失了防备。
如今被对方压制在床上,他想要挣脱,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谢横收紧了手上的力,膝盖在他间重重一,见他乱了呼,变了脸色,更是快意。
“哥哥总是不告而别,可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下去……!”
谢横拿膝盖故意在他间弄,隔着衫蹭动着感的。
那物什经受不住撩拨,颤巍巍的抬起了来,将衫出一个小小的帐篷,自然是被谢横看在眼底。
“没有我在,哥哥应该很寂寞吧?”
“还是说那样臭未干的小子能够满足哥哥?”
谢横的话越说越骨,明显是有着那种想法,柳忱腔里升腾起怒火,手腕拧动着,抬就想踢,然而谢横动作更快,眼底掠过一丝寒芒,膝盖重重往他间一撞。
巨大的疼痛席卷了周,他腰肢一,猛烈地了一口气,冷汗密密麻麻的爬满了额,竟是短时间僵着子,动弹不得。
“哥哥,我给你两个选择,求我或是取悦我,你选哪一个?”
谢横掌握着主动权,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连口吻都无比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