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小腹,肌肉的轮廓清晰又畅,谢横爱不释手的摸着那被汗浸透的肌肤,感觉到肌肉应激的收缩,眯眼笑。
“哥哥看来很喜欢这些小玩意儿,舒服成这样。”
他急了几声,也骂不出来。
房间里全是各种淫糜的声响,也亏得没人来查看房间,否则被撞破的话,他要如何自?
谢横不在乎这些,他无法不在乎。
名利不那么重要,可自尊和傲骨不能丢。
习武二十载,为的到底是什么呢?
“哥哥,真不说话?”
谢横抬起了他的脸,跟他涣散的目光相对,他眨了眨眼,有水珠迫不及待地落。
双臂被反剪在后,拉伸着,肩膀又在隐隐作疼了。
那一伤口像是所有灾厄的开端。
如果不是受伤,也不会给谢横有机可乘。
没有那一晚的荒唐,也不会有隔日的疯狂。
言语的斥责对谢横来说毫无作用,他也从来没把对方当作弟弟,又何必摆出哥哥的架子再来说教。
所以他只是沉默,用那种悲凉的眼神望向对方,不带有丝毫的温度。
那样的冰冷让谢横跟着冷冷一笑,就算彼此结合,温在互相传递,着最为亲密的事,那双眼眸也丝毫不会有情意在里面。
“世界上哪有哥哥完全不在乎弟弟的。”
伴随着那一声宛若叹息的呢喃,谢横不再留情,将他翻过去,从后掌控着他的腰肢,狂野的动。
缅铃被得相当深了,随后嵌入进了肉里,被包裹附住,再也无法脱离,心可谓是被弄得发麻。
那种酥麻又强烈的震颤,比霜雷落下的时候还要令人难以招架。
他跪趴在床上,像是遭受了酷刑的囚犯一样,浑淋淋的在抖动,抽搐,太过刻骨的占有几乎令他崩溃。
只觉得疼痛,无边无际的,发带勒得太狠,上都是缠绕的红印,表被蹭破了,有血迹染红了发带。
后背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在烛光下,亮晶晶的,谢横捞着他的腰,持续不断的抽送,肉碰撞的声音都盖过了抽插带起的水声。
耳边“嗡嗡”作响,他觉得有些恍惚,甚至短暂的不知自己何地,只看到眼前的床栏在晃动。
他高傲的颅一直都没有低下,下颌和脖子拉出笔直的弧度,他也一直在息,忍不下时会叫唤出声。
快感和痛苦势均力敌,他觉得被撕扯得四分五裂的,也不知该如何拼凑了。
这一回的滋味竟比那一晚被下了药还要难熬。
谢横就是想要他牢牢记住这些快感与痛苦吧,进而将自己刻画在脑海中,连呼都会颤抖那种。
“啊呃……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