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没肺的说了句。
“哥哥也用不到这吧?”
“唔……”
柳忱闭紧了双眸,眼睑颤动着,不予作答,片刻后,那绛紫色的才有所反应,几乎是艰难又欢喜的,如释重负的从端洒落了,却是断断续续的,稀薄又少量。
积压的快感早就已经发酵,渗透进肤,骨髓,甚至是血。
仅仅靠这样简单地释放,哪里能够。
谢横也看出来他的窘迫,扯嘴一笑。
“哥哥不会是习惯了被我这样对待,要靠这高?”
被满的后又有手指扒拉着往里挤,里面的缅铃和肉长在了一起,无时不刻的刺激着心,内里酸涩发麻,甬里漉漉的,热得发。
手指再这样作乱,他本能地想往前挪动,却被谢横横过腰肢拖了回来。
缅铃动得很欢快,反正只要受热就会乱,一个死物哪里会疲倦,只有他疲累不堪。
热汗淌过首,火辣的疼痛混着酥噬咬着神经,但那点程度哪里比得上后里的翻江倒海。
那玩意儿一直在个不停,最深最为稚的肉被缅铃表面的花纹来去,想必都熨帖出深深的痕迹了。
谢横瞧着他肉在不住骤缩,都在发颤,自己那被挤压着,获得了无上的快感。
尤其是端抵着缅铃被按摩得很舒服。
奢侈的快感令谢横也放松了许多,可他就是不识时务。
那洋溢在嘴角生却又充满了嘲弄的笑意无端的惹谢横不快,再加上他那嫌恶的话语。
“娘不爱你……是有理的……哈………你这怪物啊……”
这句话像是刺到了谢横的痛,从小到大,娘就偏爱哥哥,即便陪在自己边,心也不在自己这儿。
谢老爷忙于生意,只吃饱穿,请一堆先生来教导谢横,其余再顾不得。
就算是被下人环绕,谢横也几乎没有会过多少来自于血亲的关爱。
有个年纪相仿的哥哥本该是幸事,却从未有过交际。
那样的落寞切割着谢横的心,提不得,碰不得。
柳忱要碰,要剜剐,那谢横也不会客气。
狂风暴雨般的弄并没有让柳忱有所退缩,反而息着笑。
“还好哈……你、你姓谢……我柳家才、才不会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嗯……”
“柳家?呵……”
谢横紧握着他的腰,用力到手指都陷进了肉里,恨不得将他劲瘦的腰肢直接掐断。
被猛地翻了过来,仰面朝上,直视着谢横。
“哥哥应该时刻记得,自己是谢家人才对,还是说要我帮哥哥记住?”
他看着谢横眼神危险,笑意疯狂,那一双闪烁着凶光的眸子,牢牢锁定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