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谢横总想打破对方固有的想法,看着人因为猝不及防被打乱步调而出惊讶和愤怒的神情。
谢横都看在眼里,也是笑得狡黠。
少年时期,谢横跟他连面都见不上。
“你又想什么?”
仿佛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你还记得吗?哥哥,小时候我一靠近,你就躲开,躲得越远越好。”
心知肚明的,对方被自己强暴了那么多次,怎么还会想要姑娘?
可他会沦落至此,也都是谢横造成的。
总会有办法。
“……”
岂会像谢横说的那样,没有对方,连顿饭都吃不上。
就算没有刀,他还有力气。
那天晚上走得匆忙,行礼都在霸刀山庄。
对方阴魂不散,不他逃到哪里,都能被追赶上来。
他难得反相讥,跟谢横没有多的话要说,眼神也十分严肃。
柳忱先是一愣,随后明白过来什么,顿时皱起眉来,怒喝。
谢横跟他算钱,他也是没想到的,可偏偏就是浑上下摸不出一文钱来,就连上的衣服都还是谢横置办的。
他理亏,也不想
“谢横!你别咄咄人。”
那天想问的话,在这个时候,突兀的问出了口。
对方的呵斥来来回回的就那么几句。
现在他无分文,武也不在边,属于是落魄至极。
谢横脚下不停,几步就近了他,他不自觉的往后一退,腰抵在窗上,那撞击的一下,让心脏也急速的动了起来。
“游历江湖这么多年,哥哥当真没有过心动的姑娘?”
“哥哥不算清楚,我可没办法让哥哥走。”
一个空间,也会尽量和谢横保持距离,不会靠得太近。
他不只是无分文,连其他东西也都没带。
“有心仪的姑娘吗?”
不依靠着谢横的话,他早就在大街上喝西北风去了,睡在桥下,受寒意侵蚀。
两人单独在一个房间里,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这种话谁信?”
“……”
那时娘拿着信,谢横就坐在娘旁边,看着那些简短的话语,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了他那张冷漠的脸孔,少年老成,无牵无挂。
娘的脸上带着期待的笑意,轻轻拉住了人的手,对方却是摇。
脚下一动,往对方的边靠近了几步,对方立警觉地扣紧了窗柩,回首过来,望向自己。
然而谢横好不容易能够掌控住他,又怎么会轻易让他离开?
不耐的语气和冷漠的神情,轻而易举的就能点燃谢横的怒火,可谢横偏偏就是没表现出来,还笑着问。
“跟你没关系,让开。”
他的去路被挡住了,谢横伸手拦在他面前,笑意讥讽。
谢横理直气壮地拦着他,就是要他给个交代。
“我发什么疯,哥哥不是最清楚了,娘可还心着哥哥的终大事呢。”
“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哥哥这就要走?不得把这些天衣食住行还有治伤的费用都好好清算一番。”
“钱,我会还给你。”
手臂的伤口已经逐渐愈合,恢复得也还不错,出去随便找个杂活干干也能赚点钱。
何况他还不想欠谢横什么。
“娘,我不急,等合适的人吧。”
对方总是这样,极尽所能的忽略谢横的存在。
谢横都听腻了,在认为对方这个哥哥的不称职的同时,更觉得对方有种迂腐的发蠢。
仿佛离开谢家后,就终于到了自由的地界,无拘无束,不用再压抑着自己生活,所以自然而然的不想回来吧。
这让谢横觉得好笑,又觉得不快。
“哦?哥哥让我让开,又想去哪?”
大多时候都还是谢横在说,柳忱心不在焉的,像是没听进去。
这次回去的时候,娘还在无意中询问过对方什么时候安定下来,就算是江湖梦,十岁离家,行走江湖十几载,这么长的时间也够了。
这些年来,在江湖中摸打爬,也没少风餐宿,甚至在野外休憩过,随时警惕着有野兽进攻。
柳忱并不想总是提起小时候的事,但那是谢横和他交集最多的时候,也算是彼此的共同回忆。
只要离开这里。
他只有漫无目的的继续在江湖间浪,才不会被找到,就跟之前一样,居无定所,行踪不定。
“那你该高兴,我最好饿死在街。”
他不想再跟谢横待在一块儿,只想着离开客栈,再从长计议。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让开。”
“今时不同往日,哥哥,没有我,哥哥连下一顿都没着落呢。”
全靠着谢横养着。
他也是恼了,每次对上谢横,他都要吃大亏,此刻更是因为钱财的事,被对方拿得死死的。
“得起来吗?对着姑娘。”
“谢横,你少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