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了床边,仰面摔在了床上。
“哥哥。”
谢横并没有直接压上来,而是俯视着他,低低一笑,随后从怀中掏出那一个个致的小瓷瓶,手一松,小瓶子接二连三地砸在他上,每一下都加深了他眉间的褶皱。
“哥哥给我补偿的话,就自己把药喝下去吧。”
“你……!”
他眼底是难掩的愤怒,虽说早就对谢横的恶劣有所会,却不想自己已经放弃抵抗,对方却还要这般羞辱自己。
“哥哥又不是第一次喝这药了,还怕什么?”
谢横是故意提起之前他被强行灌药的事的,那一晚的不堪和煎熬,光是想起来,就发热发了,下隐秘的位更是突突作疼。
明明肉都被捣弄得熟烂了,却还是觉得酥,渴求着被贯穿,被碾磨。
他还缠着谢横要……被骂着“欠”,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力不支,昏睡过去。
这种药的烈他是最有深刻会的,属于尝过一回就不想再有第二回。
可谢横哪会由着他,只拿起一瓶药在他面前晃了晃。
“哥哥那天晚上不是很享受吗?我要哥哥补偿却还想着要哥哥舒服呢。”
“住口……”
一无力感扑面而来,他别无选择,不愿意屈服,脑海中浮现娘的面容时,他也是犹豫再三,权衡利弊。
好像除了一直瞒下去,一错再错,他也不知该怎么让偏离的轨复原。
早知当初他就该不顾形象的,像个女人那样大喊救命。
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一只手已经接过了谢横手中的瓷瓶,咬开了瓶盖,看都不看一眼的,仰一饮而尽。
那微凉的灌入肚腹,瞬间就像是烈火燎原,烧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跟记忆中的霸一样,难以抑制的渴求涌了上来。
咙一阵灼烧感,汗在顷刻间就将衣衫透。
“呃……”
他自己掐着咙,像是恨不得将咽下去的都吐出来,那热辣之感很快就沿着小腹蹿至周,连手心都一片。
空气被热浪扭曲,他呼一口,呛咳了起来。
热,渴,难以自制的想要被抚摸,被碰,被进入,狠狠碾弄,蹂躏的想法满了大脑。
这药本就下作,是宣时原本想要折损谢横的傲气研制出来的,自然不会像正常春药那样,让他压制不住男子的本,想要纾解望,而是让他作为承受方被践踏,被凌辱。
最为恶毒。
偏偏谢横还说成是享受。
他卧倒在床上,发丝被热汗给浸透,面颊泛着病态的红。
衣衫沾染了汗,黏腻的贴在上,加深了那热意。
在不知不觉间抬起了来,将衫出一个帐篷来,还把表面给濡了,留下一圈水痕。
谢横看在眼里,撩开他的衣摆,手掌状似无意的抚过他胀鼓的,他轻轻一颤,呼灼热,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拍开谢横的手臂,哑声低喝。
“别碰我……”
坚守即将溃散,一旦尝过情美妙的滋味,便难以忘却,只想沉溺其中。
明明可以有舒服的选择,为什么要执意对抗,让自己那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