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他怎么在地上扭动挣扎,前方涨的也无法释放,只有零星的几滴挂在铃口,倒是后水灾泛滥了,得趣的一开一合,直挤出晶莹的。
媚肉翻涌下,不住任何可以填充的东西,越发的空虚,混乱之中,他也不知该将那只完好的手伸向前还是后方,索被谢横抓了那只手,扯了床幔的束带,将他捆在了床边。
“住手哈……”
他手无力的扯动了两下,双膝跪在地上,抖得不像话,竟是连都晃动了起来,只是为了摆脱那热麻的瘙感。
如果没有尝过情的滋味还好,正是会过那甘美的滋味,才意犹未尽。
肉食髓知味的蠕动骤缩着,连涌进来的空气都想住,却是只能落寞的互相摩着,越摩越干渴,痛之中只有空虚在加深。
“呜呃……”
他眼睫颤抖着,有汗从额下,淌过睫,鼻尖都亮晶晶的,咬烂的又加深了齿印。
被绑住的手鬼使神差的还想探向下方,却被带子束缚住,怎么都够不着。
谢横见他那神情迷乱的样子,还用脚挑了他的下颌,看着他满面红,紧咬着,双眸的样子,笑了笑。
“哥哥不会是第一次吃春药吧,子都抖成这样了。”
他茫然地眨了一下眼睛,像是没懂对方的意思,又像是无措,可谢横却是冷漠地移开了脚,回坐在了床边,也不搭理他,反而专注的拭起自己的横刀来。
那把刀参加名剑大会后,谢横还没有拭过,这会倒是有闲情逸致来养护了。
只不过在堪堪干净刃后,谢横就横过刀刃,眯起眼来,气定神闲的说。
“一把刀如果太久不使用的话,可是会生锈的。”
“就让我来使用你吧,哥哥。”
话音落下时,谢横偏过来看向卧倒在地上的他,他哪还有什么理智,发都透了,贴在肤上,他也紧闭着双眸,无助的贴着床边蹭动。
后里全是淫水,肉和两间得不行,苍白的肌肤泛着情的粉。
在这种时候,他都还隐忍着没有开口求谢横,只是发出单调急促的音节。
他难受到都拿去撞床角了,却是没有力气,造不成什么伤害。
那药熬着他的心,消磨他的意志。
浑噩之中,只觉得热,,空虚。
不是还是灵魂都一片干涸,他觉得自己就是锅里的热油,到不行,还只能一点点被熬干。
眼睛都酸涩发胀了,干干的,没有泪,数汗沿着肌理落的感觉只是增添了热感。
如果单纯只是难受还好,他想要……
想要什么呢?
他心底觉得那是不能碰的禁忌。
由于跪在地上的缘故,后脚跟蹭着饱满的肉,离口很近了。
他总是会忍不住的磨蹭着脚跟,似乎是觉得能够摩到口里的肉就好了,哪怕是口边缘也好啊……
他隐隐感觉里面的肉都熟透了,烂透了,全化作了一滩水出来。
不然为什么后面成那样呢?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向谢横的方向,只跪在地上,胡乱的扭动子,磨蹭。他跪着将自己的打开些,伏低了子,让铃口抵在糙的地面磨蹭,那柔的地方都磨烂了,还是觉得,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