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像条狗那样。”
对方像是没想到他这么无情,全无床上那会的缠绵悱恻,他却眼神嘲弄的丢下一句。
“不过是解决生理需求,你少得寸进尺。”
他是放浪不羁,却从来不跟人亲近,多一分都不行。
可正如他所说,柳忱跟其他人不一样,是他的血亲,到底不是外人。
他打心底就想跟柳忱亲近。
哪怕是彻底结合,他也觉得不够,得让柳忱跟自己为一才好。
“哥哥……”
分开的齿牵连出暧昧的银丝,那红的近在眼前,引得他又吻了上去。
怀中的躯挣动了一下,更像是小猫的爪子拍了一下自己。
哥哥会这么无力,是因为在自己的面前吧。
毕竟自己是这么的强劲。
一虚荣和傲慢涌上心来,谢横愉悦的加深了这个吻,同时手上不安分的撕扯着柳忱上的衣衫。
撕得粉碎才好。
谁让这是别的男人的。
明明已经叫哥哥忍一忍,明天就去给他买几件新衣裳的。
哥哥真是不听话啊。
怀揣着这样病态的心思,谢横更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理直气壮。
作为谢家未来的主人,作为哥哥的血亲,也是哥哥的男人,就应该好好教对方。
谢家的事,怎么能让外人来插手呢……
指尖缠绕着破碎的布条,被谢横略显厌恶的甩了开,随后那手指探入了汁水泛滥的后。
刹那间,柳忱浑一震,呜咽着摇了摇。
肉疯狂的蠕动收缩,争先恐后的涌了上来,紧咬住手指,贪婪地。
空虚了太久的肉喜极而泣,哪怕只是几手指,也像是饥荒之中,饿了许久的人一样,深深入就不愿松开。
感觉到那力,谢横勾了勾,手指浅浅的插弄着,指尖若有似无的过感点,却是没有刻意去碰,惹得怀中人红了眼,腰肢自发的扭动着,想要感点被过。
理智早就抛在了脑后,被望支的躯,只想着解放。
柳忱呼又热又急,好几次还被口水呛到,谢横解了他手上的束缚,将他抱到了上来,坐在床边,掰开他的肉,玩弄他的后,他不时的抖动几下,屁一抽一抽的,脸颊也在谢横肩颈蹭来蹭去,留下漉漉的痕迹。
那不是眼泪只是汗,谢横心知肚明,却还是咬着他的耳廓,进他的耳蜗,在他后的感点刮弄着,激得他腰肢一,从铃口里欢喜的洒落出带血的。
端被磨烂了,疼痛中有着清晰的快感,他急着,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单手扯着谢横的发,拿去撞对方。
如此意识不清的模样倒真的脆弱又可怜,可谢横就算是火高涨,也没有立刻满足他,而是将他一点点熬干,恨不得就此死过去才好。
在折磨和煎熬中,他牢牢的记住了此刻的滋味,只一回想起,便觉得发麻,浑发颤,一刻都受不得。
也许是谢横也忍不住了,听他叫得凄哑,还一直抖,便也不再吊着他,而是拦腰将他一抱,放倒在了床上。
他单手支撑着,摇摇坠,分开的双,像是浸泡在水中过一样,淋淋的,汗水和淫水都混在了一起,出的口幽深红,水光淋漓的,在谢横晦暗的视线下,更加卖力的收缩蠕动。
“哈啊……”
感觉到坚的肉棒抵在后,竟是鬼使神差的往后一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