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一张脸又热又,带着几分黏腻感。
谢横这样扣着他的手腕,他既无法咬着手臂忍耐,也无法阻止声音的出。
他没理解谢横的意思,只没什么杀伤力的瞪着对方。
“哈……有、有望,你不会找姑娘吗?”
不得不说,他肌还算发达,可能是常年持刀打铁,他的并不单薄,骨骼上覆盖着一层健美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除了热和酥麻的快意什么都感觉不到。
像是为了印证刚刚的话,连带着下那也变得更加胀,将甬填得满满当当的。
他闷闷地息了一声,呼出的热气濡了脸颊。
“唔嗯……”
留有昨晚激动之下,咬出的痕迹,一个齿印接一个齿印的,看起来目惊心。
他在谢横下,侧过脸去咬着枕帕,不敢出声,被撞得一耸一耸的,腹的沟壑还有后背都是黏腻的汗水,将床单弄得皱巴巴的。
此刻外人走来走去的,隐隐还能听到说话的声音。
偏偏谢横在第一次越界后,更是得寸进尺。
在紧张下感又紧致,破碎急促的音节透着隐忍和无助,通红的双眸浸满了水意,泪水关在眼眶里将落不落。
那尺寸惊人的物什蛰伏下来后,脉络和青鼓动着,摩着
还是谢横伸手握住了他立在空气中的,重重一,感觉到手心一热,他也浑颤抖着咬紧了枕帕,出几声低。
谢横爱不释手的弄着,肌肤沾染汗过后,更是腻腻的。
谢横在兴上,两手没轻没重的掐着他的,手掌张开,隆着周边的白肉,就像玩弄姑娘丰满的房一样,玩弄着他。
浑的汗都像是被熬干,连眼角都一片干涩。
浑就像是被水浸透了,淋淋的,敞开的双,拉扯得有些疼。
红爬满了整张脸,连鼻尖都通红带汗。
也许是看穿了他的担忧,谢横淡淡一笑,安抚。
可他越是这样压抑,谢横就越想出他的声音来,看他紧张地收缩着后,担心有人破门而入。
在这个时候,他就已经担心起来之后收拾房间该怎么办,若是被下人们发现的话,会不会汇报给娘?
“我和哥哥都是男人,有望很正常,兄弟间互相纾解望,娘若是知了,保不准还觉得欣。”
太过深刻的占有让他至今心有余悸,还能清晰的回忆起那个中滋味。
“她们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哪像哥哥跟我着同样的血,只要进入哥哥的,我就觉得快意和舒服。”
火热的躯会到的汹涌快感,如同滔天巨浪将他淹没。
他因这样的举动感到羞耻又难堪,尤其是后里还着谢横那。
“唔嗯……”
外面天光大亮,下人们都在院内打扫活,虽然隔着厚重的门扉,他也怕被人听见,只能拼命压低了声音,从咙里发出破碎的气音来,显得格外的可怜。
“每次我一哥哥这里,哥哥屁就夹得好紧,这么有感觉吗?”
谢横眯起眼来,神情迷醉的发出一声感叹,随后握着人的腰肢继续动。
那深入骨髓的感,令他颤栗。
谢横便怜惜着他,伸出两手来,一左一右掐住那两颗,挑逗。
谢横昨晚在进入他时,他反应会那么大,不只是因为娘在外面,还有自动忆起了被侵占的感觉。
这话听在耳朵里,有些怪怪的,以至于柳忱偏着,吐出嘴里的枕帕,息着说了句。
柳忱慌忙又咬住了枕帕,口起伏着,两颗红的果子暴在空气里,诱人采撷。
谢横一点都不担心会被发现两人在房间里苟合,还故意将动作放大。
他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还是能忍的。
特别是在腹,块状的肌肉排列得相当整齐,肌理分明的,相当有弹。
“兄弟间这种事很正常吧?”
光是回想都觉得是一种禁忌。
只是在激烈的抽插下,他总会想起被彻底侵占的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