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麻又难耐。
动起来的时候还好,可以忽略这种微妙的感觉,真的静下来,完全一动不动,反而更加难熬。
他咬了咬嘴里透的枕帕,眼睫颤抖着,极力在克制一拥而上的甘美快感。
都怪他之前一心沉溺于比武切磋、参加名剑大会,闲暇时也是锻造修理武,偶尔才和三五几个江湖好友出去一醉方休。
他那方面的望很少,真的到了不得不解决的时候,才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用手匆匆解决。
那些人还经常打趣他,说他怕不是不行,也不见他逛青楼找姑娘之类的。
更有开玩笑地说他是不是好那口。
他只喝一口酒,淡淡。
“我更爱我的刀。”
“那你抱着你的刀过一辈子。”
想来也是好笑,他当初怎么就一本正经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被谢横强行侵占的那一晚,他彻彻尾的尝遍了情的滋味。
熬人又甘美。
绵延不断的快感侵袭了全,撕扯着理智,让人只想永远下坠沉溺。
一旦品尝过那种滋味,便再难忘记。
以至于随时随地一想起,一接,就难以自。
肉被捣弄熟了,就越是喜欢被碾磨戳刺的滋味。
肉落寞的住大的肉棒,抚,想要勾引其凶狠的抽动起来。
这点小心思,谢横怎么会不知,却是慢条斯理的玩弄着他的,在口留下好几红痕。
正如谢横所说,一玩弄这,那热的口就缩得紧紧地,内里肉疯狂蠕动,贴着青挤压摩。
“呼……哥哥咬这么紧,让我好……”
谢横没羞没臊的轻笑了一声,呼变得重了些,他再咬不住嘴里的枕帕,呼不匀的松开了齿,息不已。
肉又麻又热,鲜活的脉络动着,成了另一种折磨。
痛的口,被手指挤压着,充血立着,得发疼,手指一就像是要爆开一样。
他脑海中莫名浮现了那种熟透的红果爆开来,白色的甘甜汁缓缓溢出,顺着指淌。
“别、别哈……”
颤抖的尾音里透出他的羞赧和俱意,像是唯恐自己的也爆浆一样。
谢横狠拧了一把,他颤抖得口一,立的竟是不受控制的洒落出几滴浊,明显是被刺激得高了。
他羞于自己这样的反应,手指攥着下的床单,用力到泛白。
谢横被他这么一狠夹,也是差点直接交代。
好在经验丰富,倒不会像那些初尝情的小子一样,定力不够,随随便便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