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晓得呢?
他从来不说话。
新的大宅里只有他和谢横两个人,下人们都是新来的,没有人知他是谢横的亲哥哥。
只当他是以色侍人的男。
每天无所事事,在床上,只等着谢横的爱和临幸。
那些人看不起他,又或者说他自己看不起自己,他只觉得芒刺在背,不愿接他们的目光。
本来也出不去,无所谓跟人接。
谢横是他唯一能够接到的人,每次一回来,谢横都会抱他一整夜,跟他从天南说到地北。
像是贪恋他的温一样,谢横在他颈间轻嗅着,满足。
“果然哥哥是最棒的啊,能够跟我完美契合。”
“为了让哥哥只能依附我,我可是步步为营,费尽心机呢。”
当然是费尽心机,连他会来这里也是被骗来的。
迎接他的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谢横紧锁了房门,他用尽全力抵抗,然后疲力尽的被扔到了床上,扒光了衣服,被迫张开双,承受谢横的火。
自那之后,他就出不去了。
饭菜里有迷药,他使不出力气。
谢横将他锁在房间里,任凭他怎么呼喊捶打房门,都不会有人来查看。
那些下人本不会理睬他,因为主人的命令。
他那一武功随着时间逐渐荒废了,再渐渐地,握不住沉甸甸的刀刃。
而且谢横当初就总是折腾他肩膀的伤口,给他留下了隐患。
再后来,谢横嫌弃他肩膀上的疤痕,干脆请来人,给他肩膀上刺了个谢字。
这个字在外人看来就是一种荣光,是老爷的恩赐。
他挣扎得很厉害,甚至拿去撞谢横,目眦俱裂,眼神孤绝,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势。
但都被谢横的一句“弄疼哥哥了吗?”全化解。
对方总能扭曲事实,左右他的一切。
他恨,恨意之下是骨悚然的绝望。
谢横拥着他,手臂微微用力,他发觉对方是那么的强壮,那么的有力量,曾经他也是这样的。
然而不知不觉的,对方比他高了很多,手臂上的肌肉畅又结实。
他却单薄瘦削到可怜。
被囚禁于房间里的他,连下地走路都变得生疏,脚下也不稳。
他上再也见不得当初的锋芒。
“一把刀太久不使用的话,可是会生锈的。”
这明明是当初谢横对他说的话,如今谢横却自己将他收于鞘中,彻底荒废。
他曾多次在梦里见到自己持刀而立的样子,斩尽春风,断却水。
可一睁眼,他还躺在柔的大床上,边没有他的刀,他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不断虚弱下去,哪怕是没有病,他也相当的羸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