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他,还是淫他,理所当然的。
这样的偏执和病态令他感到恐惧。
坚的戳刺着咙,一片热辣,后被手指扩张了开,酥酥麻麻的,快意席卷而来。
上下两张嘴都被玩弄着,他悲哀的红了眼眶,却没有泪水涌出来。
或许是麻木,或许是习惯了。
颤抖着,迎合着快感,他跪在床上,屁轻轻摇晃,像极了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不过谢横从来不会拿这些字眼羞辱他。
因为光是“哥哥”两个字就足够令他崩溃和羞耻了。
谢横就是时时刻刻这样提醒着他,他是在被亲生弟弟玩弄,淫啊。
违背理德,被世俗所不容的。
嘴里的越发胀大,他吞咽不下,感点被玩弄,使得他很快就没了力气,腰肢一,双手也握不住那,就要委顿下去,却被谢横捞过了腰肢,抱在了怀里,手指长驱直入,肆意的在里面抽插,他息不已,两手抓着谢横的胳膊,不断摇。
那被嘴抚得的就抵在他,随时准备着攻城略地。
尽知难逃一劫,可他还是本能的抗拒。
谢横一回来就会抱他,就像是一种不成文的规定,下人们提前就会准备好热水,让他清洗干净。
他抵抗的话,下人就会自己动手。
到那时,羞耻的只会是他。
“唔嗯……啊……”
他神情稍显迷乱,可能是太久没被碰过,内里紧致又感,那种被撑开填满的感觉,他怎么都忘不了。
正因为太过难受,他才想要抗拒。
内的手指了出来,有力的双臂托起了他的躯,他两手撑在人肩膀上,发丝散乱,眼神迷离,还在气。
“坐下来吧,哥哥。”
谢横抬望向他,语气不容拒绝。
他别无选择,的肉棒贴在他,他不禁回想起了第一次被谢横侵占的时候。
那样的深刻,疼痛深入骨髓。
他颓败的放松了腰,缓缓往下坐,先是坚的挤了进来,随后是布满青的,大又充满了度,连呼都被压迫到了。
胀痛感撕扯着,被贯穿的恐惧从脊椎尾窜起。
他尽量去忽视,却还是浑发颤。
直到那物整没入了进来,他也坐着,张大了嘴气。
内的肉棒进得很深,他就像是被钉死在了上面,只觉得腰腹沉重酸痛,一呼一间全是那物的脉动。
谢横了他的后腰,命令他动几下,他额落下热汗,想要起,却是一个趔趄,子前倾,两手抵在谢横口,将对方一把推倒在了床上,谢横笑看着他,两手扶着他的腰肢,哑声。
“哥哥真是热情。”
他骑在谢横上,肉棒插入到了底,饱满的球挤压在他肉上,他脊背轻轻颤抖,连带着尖削的蝴蝶骨都在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