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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先止血……你恨我讨厌我,我都没怨言,你让我给你理好伤口,我立就,不用你赶!”
他说尽了好话,完全不顾惜自己的面子,可谢寒天本就听不进去。
两人僵持着,血淌的声音清晰可闻。
对方跟他着拉锯,他不缩回手,谢寒天也不松开他的手。
被无奈,他只能抽回了手,看起来像是放弃了,退到一边。
看着血的伤口,他心急如焚,再拖下去,过了最好的治疗时机,保不准真的会留下病,他就算豁出去,也要给人治疗才行。
于是他左思右想,想到了平时对方生气时,是怎么消火的。
虽说尴尬,但他不得不出此下策,如果拿自己的能够换得谢寒天消气从而接受治疗的话,那么他也值得了。
他从包里又取出了几味药,脸颊突兀的浮现出一丝红,额上更是有着几颗透明的汗珠。
毕竟他从来没炼制过春药,也只能摸索着原理,个大概。
要是不吃药的话,他实在羞耻紧张,无法进入状态,更别说去取悦谢寒天,劝服对方上药了。
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好办法了。
只是他太紧张了,六神无主的,手上一抖,药量就加得多了,他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备用的药材也没用,再重新是不可能的。
说不定加得多,自己受的罪还少些呢。
谁让谢寒天那太大了,他骂对方大萝卜,追到底,还是这么个理由。
春药可以壮胆,他深呼了一下,看向床边的谢寒天,发觉对方坐着姿势都没变一下,也本没看自己,就像是报复他之前所的。
故意忽视,对人的一切都视若不见。
原来被人刻意忽视的滋味这么难受,他是深刻会到了,也已经在醒悟了。
看着谢寒天肩膀上的血越越多,不止血理不行了。
他两眼一闭,就着桌上的温水服下了春药,随后来到了谢寒天边,手上拿着伤药,有止血的,有调养生息的。
可任凭他好说歹说,谢寒天就是不合。
心下痛楚,他攥紧了手中的药瓶,放了声音。
“你让我看看伤,好不好?都是我的错,只要你好起来,我什么都愿意。”
他知自己这些话在人耳朵里可能又是敷衍,但他知这回是认真的。
对方没他,他是真的自愿的。
沉默几乎快要疯他,谢寒天的神情都是一片冰冷,坐在那里就像一尊雕塑,毫无感情。
这漫长的时间里,他真切的会到了每一分都是煎熬。
可这都还不是最难受的。
很快,药上来了,他张口想要说话,却觉得咙一紧,一热从下腹直窜而起,以迅猛的攻势眨眼间向四肢百骸,整个人都像是被烈焰焚烧一样,痛苦得他攥紧了衣衫,倒在谢寒天的脚边。
都到了这种地步了,谢寒天都无动于衷,像是见不到他难受一样。
春药超乎他想象中的猛烈,大脑昏沉不说,呼间都夹杂着火星子,脸颊烧得,原本清澈的眸子也被望沾染,变得迷离。
热浪在内里燃烧起来,以致于肤表面都不堪,他心口“咚咚”的狂响,蹭着谢寒天的,他就不自觉地扭动。
衣衫了个彻底,他一边出汗,一边贴着谢寒天的蹭动。
逐渐被情支,正因为之前尝过甘美的快意,才更加了解那是何种难以抵御愉悦。
下的不自觉地抬起来,起子,他热得不行,只能颤抖着手解开自己的衫。
最初他还以为是热汗,后来才发觉自己后面出水了,可谓是汁水泛滥。
药挥发到了极致,他毫不知羞的拽下自己的子,扯着自己口的衣襟,衣不蔽的在谢寒天边像发情的母狗那样,扭来扭去的,水得子上到都是,黏不堪。
鼻尖都有着甜腻的味,印证着他确实发情了,还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