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验,的渴求占据了上风。
在委屈之下,他也趁着药作祟,鼓足了勇气,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往谢寒天怀里一撞,顺势将对方扑倒在了床上,却还小心地避开了人肩膀上的伤。
“哈嗯……”
他微张着,嘴里呵出白气,他自己都能感觉到挥之不去的热度,火折磨着他,何尝不是一种惩罚?
谢寒天对他的不闻不问,让他心都饱受折磨。
可能药真的起了作用,他不再畏手畏脚,而是大着胆子的伸手去解谢寒天的衣领,只可惜他手脚不听使唤,怎么都解不开。
谢寒天冷眼看着他动作,也没推开他或是呵斥他,就由着他动作。
他息得更大声了,夹得紧紧的,朝后撅着,摇晃不已。
的诉求被无视,他只能费力的解开对方的衣服,出结实的腹还有肩膀的伤口。
谢寒天以为他是被淫药支着,只剩下交合的本能了,不想他解开衣服后的第一件事竟是俯下来,探出,一点点舐着血淋淋的伤口。
饶是谢寒天怒意满满,心也是一震,只能看着人茸茸的脑袋在口蹭动,像一只犯了错,想要讨主人欢心的小猫。
对方的温很高,连也是灼,可舐着发炎的伤口,却并不难受。
血迹被清理的干净,唾本来就有止血的效果。
陈肃羽迷迷糊糊的,只能靠着本能动作,他是大夫,他要给伤患治疗伤口,好在这种方式,对方并没有拒绝,他便小心的清理好了伤口,颤巍巍的撒上药粉,结果手抖个不停,药粉撒得到都是,勉强覆盖住了伤口,他也是到不行,下水得不行,他眼眶里的泪水都要溢出来。
混乱之间,他瞥见了对方饱满的膛,凑近了仔细端详,呼出的热气拂在肌肤上,他自己像是再忍耐不住,竟是笨拙的舐起那宽厚的膛来。
药上完了,他也忍不住了。
离得越近,越是被对方的气息包裹,他就越是想要,甚至不惜拿大去蹭对方,暗示明显。
谢寒天本来是失望至极,也打算划清界限,再不相见,哪想他一路追过来,主动歉不说,为了取悦自己,还服用了烈春药来讨自己欢心。
就连被望支的时刻,还不忘给自己理伤口。
这些举动无一不是在小心翼翼的讨好自己。
心莫名一,也许是看到人忍得全都是汗,眼底生理的泪水顺着脸颊落,谢寒天也不再沉默,嘴上不饶人的讽刺羞辱怀中的人。
“就这么饥渴吗?一路跟过来就是想跟我这种事?”
“呵,还给自己下药,不会是被我的太爽了,上瘾了吧?”
他理智的弦都要崩断,除了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勉强才分辨了这两句话的意思,委屈和难堪之下,他往嘴里了一颗调养的药,竟是捧着谢寒天的脸,吻了上去,堵住了对方的嘴。
“臭寒天,不许你再说了。”
心底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他将嘴里的药推入了对方口中,那药入口即化,甜的,是他刚的。
怕谢寒天不喜欢吃药,他才得像糖一样。
这些哄人的小心思,他都没说出来。
都是他的错,是他自己导致了最坏的结果。
也不知是难过,还是烧得不行了,从他眼眶里不断地落下泪水,就那样“啪嗒啪嗒”的滴落在谢寒天的脸上,一片意。
躯越是靠近,贴紧,他就越是渴求,渴求跟对方交合。
热的交缠在一起,他的动作很生涩,但却是竭尽全力,衣衫件件都透了,裹在他上也无法蔽。
谢寒天眼神一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毫无预兆的扣住了他的下颌,加深了这个吻。
他呜咽着,眼泪掉的更厉害了,可能是因为对方的强势,也可能是终于有了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