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事儿呢。”
“她和那个士都在练那个邪功?”
金玉颔首,“那个王福美还算有点良知,想让你起疑,可惜刻意过了。喏,前天夜里就成了那帮人的养料。你们这时候可真方便,想造点东西伪造鬼索命都容易的很。”
“那些人?”
“多着呢。这人啊,真是叫我这鬼还怕啊。”
金玉用手指梳弄一绺长发,趁达恍然之际扯过他,压在满是坚果的喜床上,“夫君不好奇冥婚一事?”
金玉的长发垂落到达的脸侧,她一手按在达的膛上,稳得让达挣扎不了半分,另一只手到他的腰际。
“先…放开我…夫人。”达说罢,窘迫地合上眼。
金玉被这声夫人哄得眉眼弯弯,她松开手躺在达侧,揽着他的腰,“夫君…阿玉好喜欢你。”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要同衾,死要同椁……”金玉在达的脸颊的吻了一下,枕在他的口“夫君…你我结为夫妻,便是生死与共了。”
“所以,只要把我杀死,你也会死。”达试探地问。
“嗯。”金玉撑起,“夫君,你我已有夫妻之名……”
金玉扯开达的衬衫衣襟,在脖颈上印下一朵红梅,又抬起瞧他的神色,狭长的眼眸带着一分水光。
达抚了下金玉的发尾,金玉柔柔一笑,手上的动作却恰恰相反。红豆蔻似的指甲变长在纯黑的布料一划,金玉收起过长的指甲轻飘飘地划弄下人的,呵气如兰,“夫君,阿玉会轻一些的。”
未喝完的合卺酒狼狈地倾倒在划破的西装上,金玉舐着酒,不知是什么更加甘甜。柔的尖混着酒刺探中幽谷,无知的海鱼被珠蚌衔去,在蚌肉里扭动躯,碰撞肉。
清冽的酒在搅动里蒸腾,热气牵出银丝,珠蚌在海鱼无规则的冲撞下了肉,可怜兮兮地缴械投降,任由海鱼胡作非为。
金玉捞过几粒红枣,凑在达耳边,听着他破碎的息出了微笑,“夫君,早生贵子才和和美美。”
的珠蚌被强行入异物,皱起的枣剐蹭着肉,酒喂醉了珠蚌,热得迷糊的珠蚌吐出泽干瘪的枣子。
达吐出压抑的息,红着眼眶瞪了一眼金玉。
金玉安抚地吻了他一下,青葱细指推着三颗枣开疆拓土,寻找深海珠蚌孕育的珍珠。珠蚌通都被折磨得漉漉的,捂着珍珠负隅顽抗。
“阿玉找到了哦。”金玉高兴得像个顽童,薄薄的甲片试探地碰了一下珍珠。
达抓着大红的喜被,用手背盖住双眼,“不行…不行,唔!”
海蛇亮出利齿,獠牙对准珍珠毫不留情地刺弄。
“哈…夫人,放,放过我吧……”达连嗓音都带上了沙哑。
金玉抽出手指了一下之间,“夫君好甜。”
喜烛摇曳,无人顾得上剪落花,毕竟这花还得是亲手开的美。
金玉替达系上飘带,昨夜的衬衫西被金玉弄破了,她只得找了一套淡青的长袍给达。
“夫君,下回给阿玉带盒胭脂好吗?”金玉抿嘴,笑着说。
“我听说现在的西洋化妆品很多,我对这些没有了解,等我去看看,下回一定给你带。”达摩挲了一下手腕的红绳,红绳上缀着的牛纸被金玉讨去了,她说那是婚契。
“好,那夫君快些走,小心被他们发现了。”金玉合上门,神色暗淡了下来。她看着手里半张空白的牛纸,笑了。
“傻子…未写上八字的婚契才不作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