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他在黑暗中跌入了最熟悉的怀抱里。斯卡拉姆齐并没有为此感到安心,相反,他在意识到被空抱住之后陷入了更过分的窒息。
他要疯了。
或许是怀中的人呼xi过于平缓,又或许是他的脸色实在是过于凄惨,空以为他晕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到床上,又掰开他的双tui查看伤势。
jiaonen的阴chun被磨破了pi,还在不断渗出血珠,阴di也没好到哪儿去,整个一片血红,被蹂躏过度的样子。
空看得眉tou直皱,寻来了一块干净的mao巾轻轻敷在那饱受折磨的地方,转shen出了门。这种私chu1的伤还是去找荧要更好的药,才不会落下什么mao病。
几乎是空前脚刚走,斯卡拉姆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张小脸仍然是惨白,透不出半点血色,疼出的冷汗从额touhua落,蹭过殷红的眼角,像泪。
他转过tou微微垂眸,毫无波动的目光落在床边的矮桌,上面摆着营养剂的玻璃瓶。空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疏忽这种小细节,房间里的利qi和易碎物几乎都见不到,大概是今天他倒下的太过突然,或者空真的以为他晕过去了,并没有将这东西顺手带走。
他的双手被绑在shen后,没法动弹,干脆直接抬tui,用力将瓶子踢到地上,崩裂出弯曲的弧度。
没有丝毫犹豫,斯卡拉姆齐艰难地用肩膀蹭到床边,几乎是gun着掉下去,狠狠扑到那堆玻璃片上,让最尖锐的bu分从侧颈划过,将shenti撕裂出致命的破损。
无用的刀会被折断,没有价值的人也会被抛弃,无论情愿与否,暴lou了shen份就要自裁是组织里的规定。
也许,之前的他还有奢望,即使在昏暗的地下室关着也能勉强苟活,现在……
无所谓了。
尖锐的碎片ding端掐出一点鲜红,被大片的鲜血覆盖。
斯卡拉姆齐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疼过了。他的shenti这两年被jiao惯过了,连这么点儿疼都觉得难以忍受。
伤口火辣辣的,仿佛一团火一样刺进hou咙,轻松断了他出声的能力。
果然还是变得弱了不少,这点疼都受不了。
他挣扎着翻了个shen,感觉到伤口有温nuan的yeti涌出,后颈也被玻璃片划出一dao长口。
斯卡拉姆齐眯着眼睛看天花板,察觉到shenti下的地板一点一点变得濡shi,力气也仿佛跟着血ye一起liu失,抬gen手指都变得费劲。仍旧疼的过分,不过他没多余的力气再翻过去了。
而且好冷……
好……冷……
刺骨的寒意宛若附骨之蛆,从趾骨纠缠着一点点爬到xiong口,试图压迫出这jushenti最后一丝气息。
仿佛全shen被泡在冰水中,被置于严冬森林的树叶下,阳光撒下来便能看到腐烂的树叶,以及破败的老鼠尸骨。
就像空看着他时,他shen上的丑恶与肮脏也无chu1遁形。
一如他出生即是离散的恶骨,被弃置于污泥之中,鸟雀懵懂的靠近,却被裹挟着口鼻陷入黑暗,化为死亡的养料。
又被架在高台之上,开出带了毒的花,扎gen在破旧的尸ti上,用血肉堆砌起小小的山。扭曲的影子惊叹其美貌,观望着、奢求着、尖叫着,纷纷化作虫子分食尸骨上仅存的眼球,害怕沾染脏污,无视花的泪水,却又贪婪地去噬咬白骨。
即使重见天日,再被温nuan的阳光照拂,它贪图,gen下依然覆满了污水,花jing2依然缠绕着锁链,将花ban侵蚀到萎靡,他的存在既是死去,他于此而生,也将在此湮灭。
与清风无关,与自由无关,与虚幻的阳光无关。
无声无息,孤shen只影,是被脏水浸泡,不得善终的老鼠。
早该这样的。
到此为止吧……
意识坠入黑暗,他恍惚中见到细碎的光芒。
如空的发丝,温nuan,虚假。
谦逊有礼,大概是荧听过最多关于空的评价,贵族小姐们茶会时,总少不了拿荧的哥哥打趣一番,再可惜对方已经有了恋人。
在她的心里,空更像一把风chui雨打不动的伞,小心翼翼地护着他们岌岌可危的家族。父母去世时她的年纪尚小,趴在棺材前瑟瑟发抖,以为自己会被带走――她见过不少因为父母早逝被仇家盯上的孩子――她的哥哥却把她拉了起来。
“从今往后,我们就要相互依靠啦。”
明明他也很危险,语气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