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时候时间总会悄悄加快,当斯卡拉姆齐终于从睡梦中转醒,发现自己的双tui已经被放下去,挂着轻巧的脚铐,房间也完全变了个样。
没用的大床被挪到了边缘,将房间的一侧完全空了出来,左右两边的墙上都被打了铁环,连着一条cu糙的三gu麻绳,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绳结。更角落里还放着一架木ma,一半shen子都隐藏在黑暗中,只lou出简洁的线条。
斯卡拉姆齐的脸迅速染上了惨白。
他曾在一场不太正经的酒宴上见过这些玩意儿,那些贵族的「情人」被架在上面折腾得死去活来,空见他有些害怕,还伸出手挡着他的眼睛回家哄了半天――现在这东西终于要用到自己shen上了?
像那些、要沦为那些任人践踏的玩物吗?那些――他会被空送出去吗?
“怎么样斯卡拉,还满意吗?”熟悉的嗓音出现在耳边,像条恶劣的毒蛇一样,缓缓收紧他的脖子,将他bi1入更狭隘的死角。
斯卡拉姆齐愣了好一阵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语气即使再想镇定也隐隐约约带上了哭腔:“你要,给我用这个……”
脖子上与项圈一ti的锁链猛然被后扯,勒出一声古怪的气音,斯卡拉姆齐被迫昂起tou,看到了梦里那双金色的眼睛。
“相信我,你会很舒服的。”
往常温柔的眸子如今藏了顽固的坚冰,如同刺杀那晚一样,空也是这样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伸手握住危险的刀刃,任由鲜红的血一滴滴往下掉,滴在斯卡拉姆齐手上。
tang得他眼眶有些发热。
听不清空到底说了什么,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带到这里的,对方夺过刀扣住自己时那副毫不意外的样子让他如坠冰窖。
他知dao自己没办法去质问,甚至没资格去怀疑――空是不是早就知dao自己的目的?或者是,这么长时间待他有几分真心?
答案呼之yu出,他本能的不愿意思考,将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掩盖在心里。
无论空知不知dao他的shen份,打破现境的是他,目的不纯的是他,从一开始伪装着爱的也是他。再奢求什么就显得太不公平了。
如这gen绳,是否要走从不以他的意愿发生改变。
房间里格外安静,斯卡拉姆齐脸色依旧惨白,双眼死死的盯着空,明明怕到shenti发抖,空能听到他的牙齿都在磕碰打颤,却只挤出来一声小小的呜咽。
空回了他一剂营养针。他shenti太min感,情动的时候下面出水又多,空估计着他应该是没法承受走绳的折腾,怕他脱水,干脆掐着他的脸往里灌蜂蜜水。
甜腻的味dao在嘴中散开,斯卡拉姆齐一向讨厌甜食,被强行灌了几口就已经忍不住要呕出来。空捂住他的嘴不让吐,待他平复下来后ca去他chun边的水迹:“不会出事的,你看他们,不也是好好的吗?”
意识到空口中的他们说的是那些「情人」,斯卡拉姆齐望着空的眼神一下变得茫然。
不知有意无意,绳子挂的高度刚好超出了斯卡拉姆齐的tunbu,他不得不踮起双脚才能让自己好受点儿,就算如此那gen绳子也毫不客气的卡在他双tui之间。空没有对这gen绳子进行细致的修剪,上面还有不少长长短短的ruancumao刺,扎进肉里不算很疼,反而有些yang。
他没办法伸手去抓一抓,空已经把他双手的自由度用锁链禁锢到了最低,唯一的用chu1就是扶在绳子上防止自己摔下去,更何况他现在也拉不下脸在空面前zuo这种类似自wei的动作。
脖子上逐渐紧绷的项圈诉说着空所剩不多的耐心,斯卡拉姆齐垂下眼睛,扶着绳子向前走了一步。
cu糙的麻绳顺利陷入柔ruan雌xue,不久前刚被蹂躏过的阴di还红zhong着,没法回到ruan肉的保护中,只能跟着雌xue一起被绳子苛责,bi1出斯卡拉姆齐一声颤抖的呜咽。他被抱上绳子前xingqi被堵了niaodao棒,ti内也sai了四颗tiaodan――这已经是他能吃下的极限了,最里面的tiaod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