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鼓手的发情期来的猝不及防。
当gong城叩开他的房门时,这个平日不近人情,总是死板着一张怒脸的前辈正趴在桌子上,汗水和眼眶里分mi出的生理xing盐水糊满了他连肝两天的乐谱。
白熬了两天。gong城心疼的不是工作狂三井,而是整日给他端茶倒水,掐肩rou背,怒了就给这位爷倒咖啡,被无故泻火了还得跑出去给他买高级香烟的新世纪第一好后辈,gong城自己。
作为善良知xing派的alpha代表人,他nie住了鼻子,心想着自己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不然万一一会他没忍住,情色春gong图就要成为案发现场了。
于是gong城蹑手蹑脚地向后踏着步子,准备在不惊动这位爷的前提条件下悄然离开。
“喂,”他大爷开口了,三井从臂间抬起tou,剜了伏低zuo小的gong城一眼,“gong城。”
于是他赶紧将手从把手上扯下来,投降一般地举了起来。发情期间的三井脾气比生理期的更年期妇女还糟糕,gong城可不想惹他。饶记得上个月三井发情期来的时候,gong城只不过随便开了句玩笑,就被暴怒中的青年拎起了领子,气冲冲地额tou相贴。当然发情期的三井着实算不上可怕,gong城无奈地用手推开他的脸,他倒像是小兽似的啃咬他的手指关节。不过于gong城而言这可比三井揍他一顿吓人多了。
“进来下。”三井像是受不了热意解开了自己的大衣扣子,先前就不算浅薄的omega味更nong1了,熏得gong城眼前发晕。
但是gong城有什么办法呢,还不是无可奈何地进入了暴躁鼓手的办公室。
好了,孤alpha寡omega共chu1一室,本来 SHOHOKU 里他们俩的谣言就各chu1飞天,今天以后肯定有人得传出来他gong城屈于美色,被小混混包养这种屁话。gong城心里腓腹着,却还是认命地走向了这位跟大爷一般倚靠着椅子的三井,手指贴在他的额间,本就稍冷的指腹鲜明地感受guntang。
gong城好心地提醒三井:“你开始发热了。”
三井白了他一眼:“这种事我当然知dao。”
他把乐谱随意地扔在桌上,蜷曲的黑发因为情yu而生的热汗黏起了tou发,服帖地粘在鬓角,一双凶巴巴的黑眼睛此时像春水一般柔和,波澜水光淌在冷静的海里。gong城无端地心里一咯咚,倒不是对自己看了几年的脸产生了什么不可言说的yu望,他只是忽然想起来上个月被xing瘾折磨得不行时,三井也是这么看他的。
完了,准没有好事发生。
“给我抑制剂。”果然三井用脸颊蹭着gong城的手,像是傲慢的猫撒jiao一般,带着点隐隐的亲昵,更多的却像是疏离,高贵之中又有点傻气。
他会这么说自然是有原因的,前些时日老妈子gong城借着滥用抑制剂伤shenti这一理论,收走了三井一柜子的备用药ye。暴躁鼓手就指着抑制剂所带来的,毒品一般的快wei来熬过准备新乐谱的这段艰难时期,gong城给他整这么一出,他当场暴起,将gong城的脑袋用肩膀死死捆住,按压在腹bu上,给他整得当场差点窒息。
但是最后gong城还是没收了他的抑制剂,就像是他还是bi1迫着三井开始戒xing瘾一样。
gong城自认是三井最好的哥们,比天天跟他兜风的铁男还要好点。至少三井从来没有用注视苍蝇一般的眼神瞪视过他。
不过,作为 SHOHOKU 的唯一一个omega,也是最不像omega的人,三井可算是受够了他们的啰嗦,前脚木暮刚耐心地劝wei他少贪凉,后脚liu川就过来跟他说omega不能喝啤酒,连樱木那小子都很少在他面前惹他。于是 SHOHOKU 团chong立刻利用权威公报私仇,把这仨人组团一齐liu放到外地作宣发。
那天gong城亲眼瞅着三井边签署条文,边一个人在那边暗自嘟囔:“还能去旅游,便宜他们了……”
gong城忍不住失笑,三井立刻抬眼瞪了他一眼,于是他赶忙收住了笑容,一本正经沏好了咖啡递到"制作人"手边,三井也是刚zuo"制作人",第一次被这么周到地伺候,舒爽地喝了一大口咖啡,然后she2tou被tang得通红,自己在一旁疯狂咳嗽pen着热气,而gong城则暗戳戳地偷笑。当然很快他就因为照顾不周,被"制作人"增加了好多额外的工作。
总而言之,gong城倒不像是其他alpha,对待三井都小心翼翼的,甚至拿孕妇的标准来衡量三井的饮食。三井就是三井,是他最喜欢的前辈,这与他的xing别没关系。gong城自小就对xing别隔阂的认知比较薄弱,上国小未分化xing别时他喜欢跟男孩子们扭打成一团,也喜欢扯前桌女孩子的辫子,虽然现在看来这好像不太符合他外热内冷池面的人设。因此他自然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