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城,用手扶住他的阴,缓缓地抽离再坐上,舒爽地发出长叹,肉开始还主动地吞吐肉棒,但不一会它的主人便因为脱力而双打颤,艰难地悬在上方,堪堪着。于是城代替他成为了事的主导者,他揽着三井的窄腰,将深深地插进生腔。
就让他这样给自己生个孩子也不错。当然这种失礼的念仅仅浮现了一瞬,便被他立刻打消,城痛斥他自己真是个人渣,他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前辈有这种想法……
他们现在的这种关系,完全是被迫为之!城已经梳理好思路,是这样的,他只是为了暂时帮着三井纾解。他一遍遍宽着自己,前后辈这么也未免一定是不正常的,他还听说樱木之前跟自己的好哥们互相呢。
虽然城当时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的淫邪,但是这种情况当前,他本没资格职责花,于是他只能像只鸵鸟一样把埋进沙子里,反复告诉自己,没关系,好哥们鸡儿贴贴,哪怕是真枪实干也没啥!
毕竟三井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城看着他因为肉,而展现出完全不同往日的模样,心中悸动,不自觉地红了脸颊,下也一阵阵地发疼,他快要了……
在他察觉自己极限时,城立刻将阴从三井的抽出,在了外面。三井颤抖着扭动了几下子,omega的本能让他渴望被内,但是以三井的自尊心是断然不可能主动要求他入里面的。他在肉中沉了沉,直至城为他递过了衣服,结果了这么多,城仍是只在他脖颈下留下个临时标记,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他沉默地套上衣服,没了干扰他又成了往日那个凶巴巴的三井。
城就这么看着他穿上衣服,心里隐隐地产生些许尴尬,他想叫住前辈,但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于是他眼睁睁地瞧着三井整理好衣服,径直走出房间,他的手落在了门把手上,门扉吱呀一声被推开。
三井忍了半晌,还是无可奈何地了一句:“城,我自己会挑选抑制剂,不要心我的私事。”
而后他便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留城一人风中凌乱,这就是传说中的x无情吗。按理说这样是好的,他没标记三井,他们俩还是好朋友。但是城就是感到挫败,他抑郁地坐在了暴躁鼓手的座位之上,无安放的长向前伸着,而后他的脚掌碰到了什么坚的棉团。城低下投向视线,看清物后他愣住了。
再说气冲冲走出去的三井,他显然比挫败的城更挫败。三井环着双臂,冷着一张酷哥脸,不显喜怒地板着眉。
这绝对是史上最失败的勾引,什么都没捞到,还被喜欢的人默认成了谁都行的淫omega,他长叹一口气,盘算着大概也该到了城的易感期,要不然故技重施……
三井实在郁闷,只是想想城,他都感觉一阵阵发,这时三井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还在脆弱的发情期,所得到的唯一也只有某个心大的alpha怜悯一般的临时标记。
他的抑制剂呢,该死,三井想起来,他那几支可怜的药剂还藏在办公桌后面呢。于是暴躁鼓手只能认命地走回录音室,去取自己的抑制剂。
他推开了录音棚的门,却对上了一直在苦苦等待他的,城的双眼。对方朝他摇晃了一下抑制剂,三井的脸立刻涨得通红。
“三井前辈,你的抑制剂一直都在啊……”城拿着被布料包裹好的抑制剂走向"制作人",他只是迟钝,又不是傻子,联想最近三井一系列的反常举动,如果城还没能和自己的好友共线,那他也当真不再三井最好的哥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