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他无比自然地伸出手覆住了丹恒的后脑勺,温柔地替他了。
“疼吗?”他问。
景元的手柔得像一块豆腐,声音又轻柔地像一片羽,丹恒撞得有些眩晕的大脑晕得好像更厉害了。他突然福至心灵般向前一步拽住了景元耳边的长发,反客为主地将景元拉向自己。
那张造物主最完美的作品一般的脸在丹恒的视野中不断发大,最终,景元的鼻尖轻轻抵住了他的鼻尖,丹恒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景元呼出的热气拂过他的人中,隐约还带着点景元特有的、淡淡的草本香气。
“敢亲我吗?”
景元一直在笑,似乎自丹恒向他表白之后,他眉眼间的笑意就没落下去过。此刻,他微微挑起了眉,用带着些许挑衅的眼神看向丹恒,眼波转间,明艳鲜活得连眼尾那颗痣都活色生香起来。
丹恒感到一紧,一从未验过的燥热从他的腔蔓延全,就像有人在他里点燃了一把火,烧得他晕目眩,烧得他口干燥。他近乎本能般咬上了景元红的双,用力地在嘟嘟的上留下了一个完整的牙印。
景元被丹恒咬得倒了一口凉气。丹恒显然没有接吻的经验,像只过分热情的小狗崽一样,在他的口腔中横冲直撞、乱乱咬。景元被他毫无章法的亲吻弄得呼都乱了,始终游刃有余的神态终于产生了些许微妙的转变,眼尾微微泛红的样子看上去比先前更可口几分。
待一吻结束时,景元的嘴连带着周一圈都红了,在亲吻中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他边下去,留下一淫邪的水渍。他虽仍在笑着,但笑容中又有几分难以抑制的春情,从迷蒙的眼神与红彤彤的耳朵尖中出来。
丹恒下意识伸出手去,反复摩挲着景元上那个他留下的牙印,得景元用水潼潼的金色眼眸看向他,眼神迷离如朝云带雨,引得丹恒的呼也不由乱了。
糟糕,这样的表情也太过了。
丹恒仿佛本能般任由自己的手继续向下,抚过景元光洁细腻的颈肌肤后,停在了景元口的第一颗衣扣上。景元今日穿的是一件双排扣的浅棕色呢大衣,里面是一件纯白的高领内搭衣,显得整个人脖颈纤长、仪态端方,温得如同一块上好的羊脂美玉。
明明并非轻浮之人,细究起来丹恒甚至说得上保守。但此刻美色当前,丹恒的德观念彻底失效,他甚至都没犹豫便任由色战胜了理智,手上一使力解开了景元的衣扣。
景元并没有阻止丹恒的行为,相反,他用一种半是鼓励半是期待的眼神看向丹恒,其中情意比三月春水还要波澜漾上几分。随着丹恒一颗颗解开景元的衣扣,造价不菲的大衣从景元肩落,摊在地上皱成一团,但于情中的二人都无暇顾及了,他们再度亲吻在一,热切地索取着彼此的津,交换着彼此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