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paro,主唱丹枫x贝斯手景元,一段从校园开始的恋爱喜剧
有云五乐队篇幅,一个关于汗水、梦想、友情的爆裂guntang的故事!
1.8w字一发完结,欢迎老公们食用!
summary:“教他如骄阳落入我怀中,也今宵无憾,此生情同。”
0、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景元的视野里只剩下白茫茫一片。touding聚光灯散发出的晃眼白光让他莫名眩晕,眼前的一切都仿佛变得不再真实,就好像他正沉浸于一场美梦中不愿醒来。但shenti上的疲惫却是真真实实的,他能感到手臂的酸楚,能感到xiong腔的剧烈起伏,能感到被汗水浸shi的额发黏在脸颊带来轻微的刺yang。
景元保持着弹奏时的姿势站在原地,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中。
直到震耳yu聋的欢呼与尖叫声响起,台下的观众们高呼着云骁乐队与安可,激动的声音几乎要掀翻屋ding。景元如梦初醒般抬起tou来,仍是有些蒙的,只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右前方,直直撞进面带笑意看来的丹枫眸中。
哪怕未曾言语,但丹枫han笑的眼神分明在说,景元,我们zuo到了。
我们zuo到了。景元下意识nie紧了手中的贝斯,手指被过度压迫传来轻微的刺痛,他后知后觉地想dao,原来,这不是梦。
下一刻,脱离已久的神智终于回归,景元金色的眼睛蓦地亮起,亮得像两团爆裂的星星,在聚光灯的映照下璀璨得叫人不敢直视。他笑起来,先是微笑,随后大笑,畅快淋漓地笑出了声。xiong腔里止不住liu淌出的guntang心情让他高举起贝斯,回过shen去喊dao,“我们zuo到了!”
“丹枫哥,大家,哈哈,我们zuo到了!”
最先回应他的是斜挎着电吉他的白珩,她把双手举到脸前zuo出喊话模样,“大家都太棒了!”
随后是站在键盘前的应星,他快意地笑着,在工作台上从没出过岔子的手因为激动微微颤抖。
再是坐在架子鼓前的镜liu,便是往日里再沉稳的xing子,这会儿也忍不住lou出些笑意,冲景元的方向比了个大拇指。
最后。景元的视线逡巡一圈,重又回到丹枫shen上。他看到丹枫落在自己shen上的眼神,便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化成了ruan乎乎的一汪春水。
丹枫与他相视一笑,回tou看向舞台下尖叫的人群。他凑近话筒,连声音都是带着笑的,“大家今夜是否已然尽兴?”
“没有——”
“演出开始前,我曾说过,今晚会是尽兴之夜。既然大家尚未尽兴,”丹枫重又扭tou看向景元,脸上的笑意似乎比先前更鲜活几分,“那么……”
景元的心tou突突一tiao。
鼓声猝不及防地响起,随后加入的键盘与电吉他。唯独景元愣在原地,对这计划之外的变故始料未及。
丹枫看着他呆呆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景元只觉得自己的脸颊都开始发tang了,偏偏丹枫还故意作弄他一样,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dao。
“今夜的最后一首歌,献给我的缪斯。”
1、
“好无聊啊。”
初一的小景元小声嘀咕了一句,张大嘴打了个哈欠。他伸出手拍拍自己的脸颊,强撑着不让自己的上下眼pi打架打得太明显。
罗浮中学有一年一度的跨年晚会传统,不过因为节目总是枯燥乏味一度凑不满捧场的观众,只好要求各班抽调学生来充数。而景元,作为今年云骑班的门面,因为天生长了张乖巧讨喜的猫儿脸,第一个便被老师选中,被全班同学投以怜悯的目光。唯独景元兀自不知会发生什么,想着能白看个晚会ting高兴的。
而现在,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昏睡过去的景元,后悔当时的自己太年轻了。看看这些节目,不是老师们集ti唱红歌,就是校领导朗诵帝弓诗篇,直看得景元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恨不得现在就回到家里玩新年版本的《巡猎铁dao》。
好无聊,他看着台上绷着张脸朗诵的校长,心不在焉地想,等到了明年,他一定说什么都不要再来看这个无聊的演出了。
不知过了多久,景元只觉得自己都快睡着了,突然听到隔bi座同学小小惊呼了一声。他浑shen一个机灵,猛地从瞌睡中挣脱出来,顺势朝台上投去好奇的一眼,谁知这一眼后便移不开视线了。
台上站着一位眉目清俊的青年,shen着一袭款式古雅的深青汉服,鸦青色长发披散,浑shen上下唯一的一点亮色,是右耳上的深红liu苏耳饰。他只冷着脸阖目站在舞台中间,便让人觉得自有一gu朗朗清气将他环绕,仿佛是从古罗浮话本子里走出的贵公子,纵使是西装革履、面色严肃的校长,都不及他非凡气度,真真教人过目难忘。
困意一瞬间消散无踪,景元眼睛都要看直了,他不由自主地ting直腰脊,伸出手巴住前排的椅背,想要看得更清楚些。青年的面容属实俊朗,纵是景元从不以貌取人,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只是见着那张脸便觉得如沐春风,忍不住就期待起青年的演出。
无趣的晚会在这一刻似乎变得不那么无趣了,景元端正坐好,尚来不及感叹造物主对青年的过分偏爱,猝不及防地,青年睁开了一双青玉般的眼睛,直直对上景元所在的方向。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呢,通透、澄澈、明亮,像是一汪波澜不惊的青碧深潭,细看之下又有暗liu涌动。景元只觉得自己的呼xi骤然凝滞了,他就好像刹不住脚的游人撞了满怀春风一样,被扑面而来的青碧潭水摄去了全bu心神。世界在一瞬间被按下消音键,景元直勾勾地看着青年出了神。噗通、噗通,心脏不受控制地猛烈收缩着,他下意识伸出手去摸上自己的xiong口。
消失的感知重新回到shenti中,景元这才后知后觉听到了青年的声音,就和他的眼睛一样清澈透明,如林深鹿鸣、空谷liu泉,pei上咿咿呀呀的曲调,时而高亢清亮,时而低回婉转,引人沉醉。景元竖起耳朵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青年在唱的似乎是《龙王遗恨》的选段,他先前也在爷爷爱看的戏曲节目里听过,当时只觉得曲调拖沓,没听几句便没兴致了。但这会儿,青年的声音却与那绵长的曲调结合得恰到好chu1,浅yin低唱间,仿佛有一阵来自深谷的风温柔地拂过景元的面庞,让他竟听着听着便听痴了,巴在前排的椅背上看得入神,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靡靡赤龙,森森青松,六百余年凡尘中,如梦尽是空。”
要结束了吗?景元意犹未尽地看向台上的青年,惊诧地看着原本该谢幕的青年猛地一扬宽大袖摆。随着一dao凌厉的破空之声,下一刻,竟有一dao鼓声猛地在台上炸开。景元被惊得一哆嗦,愣愣看着舞台上幕布升起,在青年shen后,是一只pei合默契的摇gun乐队在同一时间开始了各自的演奏。
若干年后,每当景元再回想起那一夜时,依然能清晰记起自己当时的心chao澎湃。
只闻那架子鼓似电闪雷鸣,那电吉他如狂风骤雨,掺杂其间期间的键盘汹涌澎湃,构筑成狂野的底色,在景元尚来不及反应过来之前,便以狂风扫落叶之势最大程度地刺激了他的一切感官。
随后,聚光灯下的青年再度开口,嗓音变得低沉、醇厚、磁xing,有种独特的金属质感,像一把锐利的篆刻刀从青玉上缓缓划过。他还是在唱《龙王遗恨》,曲调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