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褥下,广陵王摸到了溜溜的,摸到了绸缎的肚兜,有些许硌人,也许是绣了什么花样吧。她用另一只手摸摸老婆的,轻轻的拍着想要搂抱的撒鬼到怀里抱着睡。
以前刘辩也不这样啊,他们一起玩,玩够了就回去,或者去休息。从来没有这样好像每天都要死了一样绝望的疯狂的表达。
广陵王却拦住了他。
刘辩就得意洋洋的说“那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能这样对你的妻子。”
刘辩开心的握住广陵王的手笑,又赶紧呜呜咽咽的哭着说
是可以,但完全的看到却不行。
其实广陵王也有点私心。以前,广陵王从来没有看过刘辩给自己扩张,每次她都想叮嘱刘辩下次她想看一看,但是刘辩一直觉得这种事情不应该给另一个主人看。
广陵王只是说,“那我觉得还是更紧一点好,不然放进去松松的就没大意思了。烂肉可以替你,棉花也可以替你,被子也可以替代你。”
她搂着刘辩躺下,刘辩却忽然拉着广陵王的手摸他的。
“那我不要变成那样了,广陵王不要去找他们。”
下次把这个问题解决一下好了。广陵王困的眼都睁不开了。总之现在,是睡觉时间。
总之,刘辩不怕她威胁。
三推四推上的人也摘不下来,广陵王只好拿些“先帝已逝”的话术来用。但是张陵好像不怕她,也不怕这话了。也许因为他已经发现,那么些日子以来,如果不是刘辩刻意惹她生气,或者别有用心之人让他回忆起过去来,广陵王对她的青梅竹还是很宽容的?
然后刘辩忽然一下子掀开了被褥,被褥底下广陵王看见刘辩穿着开裆。开裆是房时家人给女方穿的,刘辩说这是他作为女人给广陵王的第一次。
广陵王――广陵王睁大了眼,广陵王蒙了,广陵王顺着向下看,看到刘辩那个物上扣着银托子。广陵王看看他,他看看广陵王,广陵王看银托子。刘辩说这是我怕广陵王觉得不尽兴,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要我作为男人的一次也没关系。
其实平时在里的时候刘辩就会给自己准备给自己扩一下,假装自己是广陵王的妃子,期待他的广陵王今晚会来为他疗愈藉。这次来之前他也已经基本的清洗过了,并没有什么不乐意之说,一个吻把他哄好,他就抓住这个机会想要更多。
最后只好徒然的哭着说“怎么这样……怎么这样子,如果我的是团烂肉,是被子、是棉花就好了,广陵王想要直接就能进去。”
广陵王说“也可以,但是你先给你自己扩张,我现在没什么兴致。”
陵王把撇了过去。她立刻受到了谴责,那人就趴在她怀里呜呜泱泱的哭,颠三倒四的说些什么――“我的广陵王,你不能这样对我”,说“我是你的天子,是你的新婚妻子,今天我们拜堂,今天我们房”――颠三倒四、胡言乱语的话。
广陵王已经看得兴致有些起来,怜爱也有些起来了。就过去摸住他的手,阻拦他,让他不继续伤害自己。
广陵王只好认命的坐起来继续哄猫咪。
他开始疯狂的扩张,想要尽快的把自己开拓好,大概是觉得爱的时候就不会讨论这个问题。
这说的太直白了,刘辨的嘴都撅起来了,被广陵王以为要索吻,亲了一下。
也许是因为他觉得这个时候的他很丑陋,很不堪,当时他自己是这样说的。
可是现在――广陵王坐在后面,睁大眼睛看他,好像想将他重新认识一遍。刘辩就害怕了,他使用自己最惯用的方法拿激烈的表演来掩饰这个话题。
但是,因为太久没有了,本受不住。那么那么急急,撒却没有用,只好自己去,去扯。觉得紧的厉害,怎么也不进去,最后竟然把他自己急得哭出来。甚至开始生气又后悔的惩罚自己,使劲的肉,扯口。像会不害怕伤到自己一样,往里面进去指。
当时广陵王已经很累了,她坚持陪黑猫刘辩玩了一会儿,现在她更累了,不想继续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