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远徵陪伴。
哪怕心里再不喜,但是肢是骗不了人的。她早就习惯了他的碰和抚摸。
“这一趟太辛苦了,以后不要自己亲自去了,写好的书我帮你去印。”
碧珍冷淡:“我不是为了印书才去的。”
远徵陪着她走回草堂
“我知。”
“你是想看看有没有阿瑄的消息。”
碧珍说:你知就好
“阿瑄的事我一直再追查,只要有了消息一定会告诉你的。”
碧珍只是冷冷的应了一声哦
“角你很久没去了。”远徵轻声叹气,握着她的手抽了一下,随即松开些
“所以呢。”碧珍等着他继续说
远徵看着碧珍,目光颤动,低下去:“哥哥很想你。”
“辰儿也很想你。”
他忙不迭补了一句,生怕惹得碧珍不高兴
但碧珍还是生气了
她抽回手,宽大的袖子盖住素手,眸色冷漠:“你来当尚角的说客就要明白,上次他劝我同你在一起,我答应了。唯一的要求就是他不能再和我一。这是他答应的。”
“你们兄弟俩真奇怪,哥哥要把妻子送给弟弟,弟弟也善良,想要把嫂子还给哥哥。”
碧珍冷笑一声
“真是兄友弟恭啊,那我又是个什么东西?引得兄弟阋墙的妖孽?”
“还是该下油锅浸猪笼的贱人?”
远徵听不得她这样说自己,匆忙的抱住碧珍,哀哀歉
“不是不是,不想去就不去了,碧珍你别这么说自己。”
他执起她的手打自己:“是我不好,我不说了。”
碧珍很轻的甩了远徵一巴掌,手心从他玉般的面颊上轻轻蹭过去,连点儿声响都没发出
轻飘飘的说:“我累了,你明日再来吧。”
随后草堂的门便关上了
碧珍很难定义她和尚角远徵三人的关系
她是尚角的妻子,但已经名存实亡,只差一纸和离书。
她是远徵的嫂嫂是他见不得光的情人,但两个人也只维持着表面的功夫,除了定期的解毒再也没有其他的接。
她不能离开门,也不能寻死。每天行尸走肉一样的活着。
只有看见辰角,碧珍才会有片刻的开心。
那是她的孩子,她的骨血,冯家唯一的血脉。不他的父亲是谁,这孩子都是她唯一的亲人。
她会把自己的一切都教给他,让他长成一个真正的君子,就像他的外公一样。
碧珍的不好,每天药不离手,除去默写典籍的时间,她应该卧床静养才能保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