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收了命令后上前,强架住地上的人锁到囚椅上。
雨莲紧闭眼打了个哆嗦,汗珠一颗一颗往外掉,微卷的发沾在脸颊上,还了一圈地上的浮灰。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拖起来,被掰开锁在椅把上,这种任人宰割的姿势熬人得很,雨莲屈辱至极,想收回,但无奈被锁得实在太死,架在囚椅上本无法动弹,甚至因为主人的反抗举动,银色链条锁住的肉已经泛起淡淡的红色,紧挨着金属的肌肤没多时就蹭出了一圈鼓来。
无解的情势,雨莲眸色黯淡,他木然靠在金属的椅背上,呆滞地看着审讯员从警员手中接过漆黑色的胶棍走过来。
橡胶棒同其他的刑罚物件不相同,肉眼看着不起眼,实则因为积小又轻巧,打在肉上最是疼痛,甚至连力度都不用给出太多,甩上一鞭子不显山水,就能抽得受刑者痛不生。
比如此刻,这位大盗的惨样。
“啪”的闷响,微微张口翕动的红口被抽个正着,雨莲瞳孔骤缩,几乎是痛到他目眦裂,紧闭的嘴再度给撬开,可咙的肉簇簇痉挛,痛到极致连嘶吼都发不出来。
秀美的脸在这一刻可怜兮兮地有些狰狞,这位审讯员心情更加愉悦,他歪了歪脑袋,伸出手去拽雨莲挂满汗珠的发,嘴上带着抹暴戾凶狠的笑容弧度,对准那张致秀气的脸掌掴上去。
“你这猪狗不如的婊子,渣滓!”他大声唾骂,抄着胶棒的手下没停歇动作,一棍棒直甩在雨莲脆弱的阴上,棍棒二次砸开柔的阴,以势不可挡的架势碾压开对方包裹脆弱的糜色红肉,直当当地撞在了这人上藏着的浑圆阴上。
“呜!”雨莲继续惨叫,整个人僵在半空,神经质地大弧度抖动,发红的眼眶往外淌着止不住的生理眼泪,同汗水一起嘀嗒着,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般。
无止休的打就此开始,审讯员纵手里的刑笑得肆意妄为,又是几棍子抽下去,雨莲那粉意扩散的肉挨个正着,大力袭来肉给撞得弹动变形,原先莹白的肤肉逐渐变到变形烂红 ,底下层的瘀血堆积多到密布下,直到受罚的人一口气进半口气出,这位刑人才停下待欣赏自己的作品。
颜色似血的阴瘪得完全变形,畏畏缩缩躲成一小块,又被抽得发了,收缩的那块鼓得一指高像馒,里侧的肉淤青淤紫,呈着糜黏色泽,被黏的透明水丝挂了满满,前腻的圆粒珠子充血到高高起,表的包胀发散到完全裹不住艳红色的肉豆,颓了半截下去。
雨莲惨白的脸上浮起两抹病态的红晕,他两眼虚弱地阖着,嘴上被咬出好几个血口,看着好不可怜惨烈。
但是一切刚刚开始,前菜不过才端上桌,锁住两的链条一开,他就被抓着肩膀甩到了地。
脑袋里的脑浆搅和匀成了浆糊,私轻微一碰就会穿出火辣辣的蛰痛,雨莲浑浑噩噩地陷入半昏迷中,还没卸上口气,下巴就遭人一掰,口腔内突地堵进了一腥臭棒子。
也不知这物件的主人有多急切,刚一进去就开始横冲直撞,长的轻而易举地把青年人的嘴角撕裂,黏腥的水从硕大的出来,淌了雨莲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