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快感所言,只有痛苦与神上的无线折磨,受刑的人被痛苦摧残到活活疼晕。
直到最后,那两肉棍一齐到达峰,两颗大的都堵在雨莲瘦瘪的颈口上,往里灌那酝酿良久的望产,刑才完全结束。
雄臭的水源源不断地出,将那肉套状的子当了桶般浇灌,哗啦啦地给里面得满满,从外面看雨莲的肚子鼓到几乎像怀胎四月。主人不同的白浆最终还是汇聚在了一起,咕啾咕啾的泉上鼓起几颗小小气泡,时不时地炸开。
一切就此结束,吃饱喝足的人利索地抽出穿上子还是面人,但被蹂躏到昏死过去的青年则凄惨无比地像烂泥般躺在地上。
那失去堵物的肉正一脑噗呲噗呲地吐水,这些白浆淌过外翻了太多里的艳红腔肉的溃烂入口,结了血痂的撕裂伤,最后从雨莲接近报废了的合不拢的大下来,弄脏了一地。
一切终于结束了?
雨莲勉强睁开自己胀的眼,涣散的视线努力地聚焦,恍惚地看着那些人发完望后,穿上衣服互相调笑着陆陆续续离开了审讯室。
两条痛到无法动弹,私撑裂开的伤口火辣辣的灼烧,淌着的干成了几块斑,凝固成了糊在他的心附近,脑袋嗡嗡地发痛,雨莲半昏半醒,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所在何,又为什么要受到这种折磨。
昏迷逃避在这会也是一种选择,可惜在晕厥的前一刻,审讯室的大门又被人从外面打开。
以为不过是凌辱再来一遍,他略带自暴自弃地扭过,不去看进来的人,可耳边响起的声音,将雨莲灵魂再度回了躯壳里。
“莲?”
惊雷炸起,震得雨莲遍生寒。
这声音的主人他不可能认错,只是这个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肌肉颤抖,弥散许久的羞耻感重聚,雨莲烧得脸面,迅速地蜷缩起掩耳盗铃似地想把痕迹藏起来,但一切已经晚了。
在他挪着忍痛合上时,进来的人已经走到了他边蹲下来,雨莲毫无防备地直当当对上了明智吾郎的眼,看着面前人脸上挂着担忧而怜悯的表情,连语气中都装满了关心安和愤怒:“我终于找到你了,还痛吗?这些人对你动了私罚?真是一群败类!”
羞赧情绪堵在口,雨莲无法呼,场面难堪到了极致,他已经不知如何去回应好友的关切情绪。
悄然缩起肮脏赤的,雨莲努力了半晌去组织表情,最后出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嗓音嘶哑地开口:“我没事,别担心,不过你怎么找进来的,没问题吗?”
“我……”明智吾郎话语一顿,语气不知不觉中掺杂了些许怪异音调,“当然没问题了。”
“怎,怎么了。”神经脆弱的人自然轻易地听出话里那点腔调变化,雨莲疑惑地递出眼神,看着明智吾郎朝自己伸出手时还有些抗拒,可刚一后躲,下秒就遭人扯住了发。
“你以为,我是来救你的?你这肮脏的婊子。”明智吾郎的表情猝然变得极为不屑,一改之前如沐春风的态度,话语刻薄又刁钻,“早知你有这种畸形,我就不该把你看得太重,被人玩了一顿就烂成这样,真是个垃圾。”
信息量太大,雨莲的大脑直接宕机,他傻在当场,本无法分析这段话里透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