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兔学姐这是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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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可是赤苇不也翻墙了吗?”
“陪着我有什么好的,我不希望你成为下一个我啊。”女人抱着她失声痛哭,她多希望她的女儿可以离开这个囚笼。她多希望她的女儿生的心和她的父亲一样,这样她就可以也不回地离开,不必留恋。
“现在就是。”
赤苇在高中毕业典礼上,张开紧紧合拢的双手,放走了她心底的那束光。
“赤苇你摇什么意思嘛?”木兔不知赤苇在打什么哑谜。
她有太多的舍不得,不能为了光全丢掉。
“赤苇!”
她只是懂得太迟了。
“不了,妈妈。”赤苇拒绝了,“我想陪着你。”我要如何丢下你,生养我的母亲。我怎么敢留下你独自面对暴怒的男人。我可以失去光,但我不能失去你,母亲。没有我,她依旧能过得很好。可没有我,母亲你要怎么办呢?
“如果木兔学姐不是要我翻墙,我可以去医务室开一张病假。”
“为什么?你喜欢的对象很糟糕吗?很糟糕的话,我也不会支持你的哦。”木兔追问还不忘补充一句。
“那个人并不糟糕,相反很好。可父亲是不容反驳的。”赤苇说,“更何况,我的母亲还要继续在家里生存下去。”
“学姐都是大人了,以后可不能耍小孩子脾气喽。”
她的家里有人去世了吗?
你过得还好吗,京子?
赤苇笑着摇了摇,那个人一点也不糟糕,虽然偶尔会耍小孩子脾气,但是起事情来很认真,也因为这样总是被人误会。
迟得错过了那个总是看着自己的女孩子。
“木兔学姐,女孩子不会穿着短裙翻墙的。”
“谁耍小孩子脾气啊,赤苇乱说!”
“妈妈我会努力不成为你的,我保证。”赤苇承诺。
象结婚的。父亲他不会允许的。”赤苇说。
木兔想她怎么当时不懂呢。
许多年以后,木兔退役回国。在一个下雨天的街,她好像看见一个熟悉的人,挽起发,穿着纯黑色的和服,撑着伞,消失在街。
她懂的,木兔想她是懂的。
“……”
可是这样的女人,还是会在得知丈夫的打算以后,悄悄为她准备行李:“京子,你逃跑吧,跑得越远越好,不要再回来了。”
赤苇拉开了学姐的手,真抱歉啊,木兔学姐:“学姐,你不懂,我也不能丢下她。”
她转回,看着哭泣的母亲,心想她至少还要保护眼前的这个女人,尽她弱没有主见全都听她的丈夫的。
“我没有在开玩笑。”木兔抓着赤苇的手,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如果赤苇真的不想结婚的话,就和我逃跑吧,我会照顾好赤苇的,我在联盟里的薪水不错哦。”
“赤苇,我带你逃跑吧。”木兔抓着赤苇的手提议,“你跑掉的话就不用结婚了。”
“学姐……”赤苇觉得有点好笑,“这不是可以开玩笑的事。”
“好啦好啦,没有翻过墙的高中生活是不完整的。”
不懂赤苇说的那个人是自己,不懂赤苇是没法丢下母亲一个人过得快乐,不懂她是在告别。
可是学姐呀,那个人是个女生,光凭这一点,父亲就永远不会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