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此刻的景元,不知何时已变成粉白一片,前的粒尚未被人碰,便已经主动在丰腴肉上出两个艳红尖尖。景元攀附在刃的上,浑雪白肉被刃弄得上下翻飞,如同条不留手的大白鱼,没多时就浑颤抖、两战战,脖颈后仰如濒死天鹅,蹬着两条雪白长了。
水的浮力让刃很容易就把景元托住,他把景元被水强行分开的大卡在自己腰间,将已经起的阳在水下对准了景元的小。伴随着刚刚那个吻,景元已有些情动,此刻,下两团雪白的蚌肉随着呼翕张收缩着,隐隐出内里艳红的阴。刃见状,倒也不急着进景元的中,只是把阳在景元的阴上磨过来过去,吐着清的屡次被贪吃的蚌肉吞吃进去一小节,又随着刃的动作从肉中出去,引来景元热情地挽留。
景元这时仍未醒来,只是眉微微蹙起,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不明所以地哼唧了几声,似抱怨来人扰了清梦,又似在向心上人撒。刃率先脱了衣服跃入水池中,溅起的水花落在景元的脸侧,惹得景元无意识地摇了摇脑袋,落在刃眼里就是在引诱他去亲吻那双水的。
随着刃摩蚌肉的动作越来越快,景元的下抽搐两下,早已被磨红磨了的阴主动分开,出内里早已红立的阴。随后,刃原本轻柔的动作鲁了起来。他把对准了的阴,每一次弄必狠狠撞上去,随后再用下的发在颤颤巍巍瑟缩着的阴上反复摩。那红艳艳的小肉粒原本就已充血,此刻被刃如此暴地一番对待后,通红胀,几乎成了一颗小花生粒,随时都有被亵玩到破出的风险。
“等等……”景元下意识想让前人停下,但前人却充耳不闻,只顾自己埋干起景元的小。此时,前人原本托在景元屁上的双手突然撤开,景元只被内的阳支撑着,多亏水的浮力才没因为自重力被狠狠进最深。但这个姿势依然让那孽物如一把利刃般深深贯穿了景元,每一下弄都深入骨髓,直把景元弄得全酥麻,腰一点气力都无,连粉白脚趾都因快感蜷缩起来,被亲得泛着水光的双更是憋不住逸出一声声媚淫艳的息,只让人听着便觉血脉偾张。
刃确实也是这么的,他俯下给了景元一个绵长的吻,细细过景元口腔中的每一,直把景元亲得浑酥得不断下,全靠刃托起他后丘的两团肉才没进浴池里被呛醒过来。
至于刃,遮眼一事,他确实能得出来。虽然刃没明说过,甚至还多次骂过景元淫乱,但景元心里明白,刃其实是他的三位伴侣中,最爱看他在床上放肆纵的一个。只是一大把年纪才会到情爱之妙的大龄单星猎手定力似乎不太行,每次被景元引君入瓮的主动情态稍微一勾,就容易控制不住自己,为此还
丹恒必然是在场的,只有他有能力控水,但遮眼并非他的喜好。人狠话不多的小青龙在爱时更喜欢注视着景元那双漂亮的猫儿眼,看着那双眼是如何一点点由清明变得混沌,直到最终满眼只有他的影,彻底落入望的深渊。
突然被吵醒,景元的神志原本就不清晰,此刻仅被一阳支撑着,强烈的快感更是让他脑混沌。在意识到自己此刻仍在浴池中后,景元便干脆放任自己沉沦欢愉,主动追求起快感来――毕竟,能进将军府的浴池,除了他本人,也就是丹恒、刃、彦卿了。
“唔!”景元的间逸出一声绵长婉转的呻,生生被刃醒了,但腰带剥夺了他的视力、水禁锢了他的行动,他一时半会儿竟没反应过来这是发生了什么。直到下有一柄火热肉刃住他已经被亵玩得漉漉的小,恶狠狠凿开他的,一寸寸嵌入到最深。
彦卿大概没有前人这般埋苦干不说话的好耐力,每每想与景元玩些什么刺激的花样时,往往是景元尚能陪着宝贝小徒演一演,小徒儿自己先受不了了,红着脸抱着景元不放手,一边喊将军一边把景元往死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