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景元调笑过是不是年纪大了子虚。也因如此,刃对于景元的主动既爱又恨,更喜欢把景元折腾成只能依附于他的姿态,享受着景元全心的依赖。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前人似乎感受到了景元的走神,伸出手在景元的阴上用力掐了一下。红的肉花委屈巴巴地瑟缩两下,连带着过电般的快感从下一直传递到大脑和脚趾尖,景元不受控制地蹬了两下,在内孽物又一次深入子的弄中,他的阳吐出一白,仅剩的一点理智也随之散去。
罢了罢了,不是谁,既然有心思与他这般淫戏,他便也不妨随之一游,共同一对水中的交颈鸳鸯就是。
醒来后的景元,比睡着时更主动,几乎是立刻便热切地缠上了刃,把刃的阳团团包裹、紧紧附。每每刃将阳抽离时,景元多情的肉还会像舍不得他似的,随着阳被带出一段,然后混合着浴池中的温热水,重新被刃狠狠干回口内。
池中两人干得火热,池边的丹恒倒不着急,反而又召出三水,两卷向了景元在空中甩着的,另一则偷偷探向景元的后。
探向前的水准缠绕住了景元的尖儿,像是个不知轻重的顽孩童一样,不不顾地就把两个尖儿向上拉扯,直把两团肉扯成三角形,得景元主动起膛来才骤然松开。那肉啪一声打回前,在雪白肤留下一红痕,而刚刚被扯成尖锥的尖儿,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原状,在丰腴的肉上缀着,似两颗红艳樱桃诱人采摘。那水随后便也变了花样,像两个小刷子一样,旋转着对准了红尖上的孔,直把景元弄得左右晃着想躲开,生生把肉晃出一阵淫靡肉波后,还是只能媚叫着被玩到水乱。
与此同时,探向景元后的那条水开景元禁闭的口,像条水蛇一样便往里钻。景元原本就被刃得颤抖不止,此刻乍然后失守,更是脚趾缩紧、雪乱颤,整个人脱力般倒在刃怀中。虽然景元表现得楚楚可怜,但丹恒并未因此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将那水又变几分成了条水龙,随后便模仿着交的动作,指挥着水龙在景元的后中前后抽插起来,与刃一同将景元上了高。
刃早就注意到了丹恒的小动作,但此刻自己也到了关键时候,分不出神去计较。他见景元浑都抖个不停,只能倚在自己肩息不断,嘴中一声比一声更淫媚多情,就知景元差不多要了。于是,刃低下去在景元腮帮子的肉上咬了一口,同时下狠狠一,满了景元的小。
“怎么样,猫崽子,是我干得你舒服,还是你那群将士干得你舒服?”刃着景元脸侧肉,糊不清地说,大有景元若是不能给他满意的答案便会把这块肉咬碎了咽下去般的凶狠。
景元当然早就从阳的形状、弄的力度与角度中猜出了是刃,此刻一闻此言,前因后果立刻便明白了――某位年纪大醋劲也大的星猎手在他情热三天里怕是喝了一缸醋了,只是怕担心打扰“正事”才没提剑冲进房里。不过,阿刃似乎不是那么理智的人?所以是丹恒替他拦住了阿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