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嗯……”
神相轻抚着,手指在那花边缘了又,直把那花出一个红小口,吐出些许蜜,那层薄茧摩挲着肉,带来阵阵瘙,碎梦再也撑不住,修长的大合拢,夹住了神相那不安分的手。
碎梦径直褪去子,那张能迷住少女的俊脸早已红成一片,他揽住神相的,吻了上去。
他想到了那页被墨色染黑的纸,故作无所谓的拧巴姿态化作一句,他喜欢被小心翼翼对待。
这不是神相那种轻柔的吻,而是红纠缠,吐息交换,两人皆沉浸其中,罢不能的吻。
碎梦着气,凑上前吻住神相的角,讨好:“小公子,叫我缓缓……”
神相并未点也并未摇,他只是将埋在碎梦的脖颈,尖在上方画着圈儿打转,留下漉漉的后,在用力着,直到那息时,如同蝴蝶振翅的锁骨上方有着青紫红痕后,他才满意地放开碎梦。
现在不是在沙场,不在充斥冷风的屋檐上,更不在哪家人的墙角。
花刚刚也只是开了个小口,此刻,从未经历人事的小口插入了一修长白腻的手指,在那的花中搅来搅去,刺得碎梦那两条大又要条件反得合拢。
手还带着蜜,神相弹琴般抚摸着那双修长的双内侧,那双带着色的眼衬得他像雪中红梅,爱他如雪的洁净,爱他梅般的冷艳。
平时不经常使用的肉,哪怕刚刚出了一些蜜,此刻也禁闭着,不叫他人望见其间淫靡之景。
但是神相眼疾手快地按住碎梦,骨节分明的手摁在大内侧肉,另一只手则在私四抠挖,满手晶莹蜜。
了。
他的手分明已经探入了那幽径之中,但脸上仍是一副正人君子:“我观你已歇得差不多了……”
他难耐地夹紧了,不像叫这皎洁如月如雪的人看到他此刻的窘态。
神相怀住碎梦的腰,:“如你所愿。”
神相的手每次抽出,都会带出大量蜜,稍稍拉远,便能看到那
洁净的雪落在人手中,也会化作柔的水,陪同你看遍这四季四景。
碎梦看着眼角发红的神相,偷笑了下,在神相耳边吐出几个字来。
那双弹琴的手褪去指套之后修长又漂亮,上面带着使琴中剑的薄茧,平时并不显眼,但此刻,唯有碎梦感知到那层薄茧带来的快感。
但神相却是随手搭在了他的大上,他便一手按着手,一手着那,带着意的吻落在膛,小腹,还有那些淡淡的疤痕上。
碎梦此刻全都袒在神相前,那畸形的地方也正在被男人爱抚着,迅猛的刺激让他了子,只能躺倒在他的雪下,任他摆布。
碎梦看到神相这般小心翼翼的神情愣了愣,随即抱住神相的颅,那两条径直搭在了神相的腰上,他:“公子无须这般小心翼翼。”还怪不习惯的。
碎梦抬眸对上神相的视线,他恍然,他不染尘埃的雪,此刻那双美目中,带着念望向自己。
神相在碎梦的怀中抬起,看似潇洒不拘小节的男人此刻耳发红,那两条搭在他上的在敌人上是能扭断颅的刃,此刻控制了力度搭在他上,只显得又长又直。
神相的神情是如此认真,像是在看一件易碎的陶瓷。
他没有拿着那把嗜血的刀思考如何取人命,他只是在他的雪边。
那红的花早已在男人手指的搅弄之下,变得艳红糜烂,那两肉又白又,只衬得那更为可口。
谁也不曾料到,这位在暗执掌生死的影子,冷酷无情的收割他人命,下竟也藏了温柔乡,汁多而。
神相的阳早已高高翘起,他的鼻尖带着层薄汗,纵着三手指在那的花中扩张着。
神相凑上前去轻吻着碎梦,他呢喃:“但是你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