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丝还在依依不舍那带来快乐的三指。
碎梦早已被快感冲击得失了神,两条只能紧紧依靠在神相上,也不知这是他把自己送上门去。
直到碎梦察觉到自己的大被抵到前,下的花口已经住了男人的一个――他此刻看不到自己的下,但经历了刚才许久的扩张,他也能感知到仅仅是,就将自己的花挤得满满当当的,他甚至能感知到内里的空虚以及瘙,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这硕大的阳插入进来,给他止一止那阵瘙。
但是神相停了下来。
他的分明已经插入了那温柔甜蜜之地,那还在不停地收缩挤压,温的内着他的,欢迎着他的到来,这一切都象征着他们的契合。
但是他停了下来。
神相衔住碎梦的,他呢喃:“你的第一次会在我手上。”
“嗯。”
“今夜过后,我会对你负责的。”
“嗯。”
碎梦的尖伸进去,过神相上颚,他诚实地:“别那些了,现在我只想要你。”
他们的红缠绕在一起,而下,也紧密相连着。
硕大圆的强地刺破那层轻薄的,鲜血顺着蜜以及肉上的青蜿蜒而下,最后滴落在床单之上。
碎梦终于感觉到内的瘙随着肉棒的插入而被一一驱散,而破带来的疼痛,对早已适应疼痛的他不值一提。
他的四肢都抱紧了神相,他说:“干我。”
热的花紧紧包裹着肉棒,那是从未感受过的柔,当神相听闻到碎梦的话语之后,那一点怜惜也被彻底抛开,这刚破瓜的子被年轻的男人不知疲倦地蛮干着,疼楚也渐渐被那愈来愈多都快乐遗忘,只有那一阵阵快感从尾椎骨袭来。
神相也是第一次,他只是使着劲不叫自己太过丢人,让自己在进入温柔乡之后就一千里。
他过碎梦内一时,白皙修长的双猛然间夹紧了神相纤细的腰,原本已经被开的肉也突然紧紧裹着肉棒,酥麻感从那传遍全,碎梦颤抖着子,脚趾蜷缩着,淫泉涌般从内而出,浇过那红,被那硕大的肉棒死死堵在内。
神相每次抽动间,那淫也跟着出,接着再被肉棒干回去,蜜便在花内堵着,细听片刻,在男人的干下还会发出啧啧水声。
他着气,又抱住碎梦的腰,那腰上还留着浅浅疤痕,神相怜惜地抚摸着,但下的肉棒却毫不留情,每次都大力拍打着花,直叫那销魂高连连,蜜洒了一波又一波,肉紧致,让人恨不得再也不离开此。
碎梦双眼迷离,薄微张吐着热气,他抓着神相的手让他摸摸前端那可怜兮兮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