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快意完全是无意识而被迫承担的,他终于后知后觉感到害怕,下意识往远爬,但是六固定住他腰,使他在原地动弹不得,从口腔里淌出来一些息,二号在旁边看,上手了他的——吴邪多少锻炼出一点肌,并不夸张,但被对方玩弄还是太羞耻了。
他已经没有余力去想丢不丢人这种小事情了,六并不只让他疼,男还在对方手里制着,从到尾细细捋开,一路抚至他深红的关窍。快感在聚拢,清让这一场强变成交,他难以自制地感到喜悦,眼前一阵阵地发白,视野模糊扭曲,酸甜的快感在脐下不断积累,让二号几乎怀疑,现在六就算出去他也会自发抚自己的。
六无疑被讨好了,发出沉沉的笑声,吴邪心下大喊不妙,表情维持得还好,只是嘴颤抖,牙齿磕碰上手指,六感受到后仍是笑的,随即拉过他四指,向后一掰,吴邪惨叫出声。当——他左手拉直了手铐,在栏杆上发出清脆的响。
六则火热得多,整张脸色情地贴他肤上,就没下去过。吴邪被他拉着自由的半只手去摸烟疤,末了又被他在嘴里狂热地,两断指已经通红起,沉甸甸地直着,偶尔被蹭到都是连心的痛。
六对自己的好技术了个口哨,又伸手拍拍吴邪屁:“还行。”这还行的被他撑开,伸进后一手指,更换方向来回地戳。被侵犯的感觉并不美妙,吴邪小口小口地气,啜得腹微微起伏,薄薄一层已见轮廓的肌肉很是清晰,绷起来两青,二号上手摸了摸,勉强算是安抚他的情绪。
六携着吴邪手掌,强行拉开濡的食指,进吴邪的门里,吴邪手腕挣不开,被迫感受指尖的阻和肉的不适,在六迫下强行挤进两指节。他被自己直的温度吓了一,又难免因为太过干涩,火辣辣地疼。断掉的两手指就在自己的高高胖着,有种诡异的不属于自己的错觉。
吴邪不是不知男人能日,他也知自己作了大死,奈何这个叫六的真跟犯了瘾似的,一边病态地发抖一边目标坚定地要干他。这次出来倒血霉了,吴邪在紧张,至少被一顿还算可以接受,但是胡思乱想没用,六很快找到他的前列,奔着把它捣烂一样往上狠戳。吴邪没被人碰过前列,啊地叫出声,这种陌生的快感与阴不同,让他感觉迷茫。
六渐入佳,兴奋更胜先前,突然高举手臂,挥舞一圈抡在吴邪肉,吴邪惨叫一声,阴捎,又被六强抵着柔的,躁狂地发起抖来,吴邪失神地
吴邪并没力气去抵抗,二号蹲在一旁,上手摸他腰腹,点后继续摩挲,指腹下按,温热的肌肉下去又起来。他在几个和肌群又按又捻,算不得色情,吴邪知二号在估计自己的本事,他肌肉薄,爆发力不足,右手用刀,这些累月经年的习惯在对方的手下无遁形。
一口烟在吴邪脸上,本就穿了没多久衣服被件件除掉,他打颤像是冻坏了,这不正常,吴邪想,他们给他用药绝对用多了。
“六!”他被翻个面,强行掰开,二号继续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一号呼急促,手在吴邪间搓:“莫老子!”“诶,成,成,您玩儿着,贸哥说别弄脏车。”二号还没退开,六抢过他手里的烟,抽了半口,又摁熄在吴邪大内侧:“我……”吴邪冷得疲累且迟钝,不反应,他却周痉挛一下,看起来极不正常,他脸在吴邪后腰乱蹭,又从牙关里挤出一个:“我!”
六终于抽出手去嗤笑一声,拍拍他的屁。吴邪依旧有一只手留在栏杆边手铐内,跪姿在地,六抓起他一侧,吴邪还在忙着维持狗撒一样姿势的平衡,血肉的子就被了个对穿。生涩的一口被迫吞下阴,吃痛而小幅抖动开来,六并不在意,抽出又前进,坚信几次之后吴邪就会被他干开。对方的阴已经到了手指所不能到达的地方,整个腔随着呼包裹在对方的阴上,像是被抻开了碾平了,火辣辣的,吴邪失去平衡倒在地,只有屁还在对方手里高翘起来,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迎合对方的干。肉与肉相撞,被拓开的疼痛难忍,快感却难耐,吴邪放浪呻出声,很不面,却显得那样有力。
是什么模样,他十几岁在家里狗场帮忙——如果自家少爷跑去自家产业玩儿也能算成帮忙的话——一条狼青到他手里,他上手去,扒开它上颚,它的口水、它的狗牙、它呜呜的威胁、和他一动不动被迫的驯顺。
“换个指…”吴邪侧看向六,挤出一句半死不活的请求。六啧一声,并不搭理,搓热了手去抚摸他的阴,剥开包。糙的指上上下下,很快被眼吐出的粘打,六微微箍紧了来回磨,时不时两侧的袋。那样紧致的感,逐渐变得泽而,像他刚探索过的自己的肉。快感眩晕吴邪所剩无几的理智,让他一边抽气一边忍不住沉醉在这样的蜜意里,忍不住微微腰。
一场不太等价的交换,两手指,他右手算是获得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