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后脑勺磕到车,被干得骨整个酥了。他在央求,可他自己不知,至于听见的别人只会发笑。
人是怎样溺水,吴邪就是怎样溺毙在这种砂砾一样的快感里,疼痛而糙,激烈的冲撞击垮了他,本就胡乱分的泪更是让他睁不开眼。他又一次领着别人在他内得到的快乐,自己却没这份好运气,阴不正常地起,连点都不出。试图收紧的腔有缓慢地溢出,又被手电堵回去。
六生龙活虎,愈发神,渴求一般上手摸了摸,疼痛,快感交叠,吴邪翘盼一次彻底的,在虚弱中,用去蹭六的手心。六手心发,于是发笑,用无名指和中指的指抚这可怜的肉货,他扒开眼来看,隐隐能看到一小簇血,一点点往外溢出。
六:“吴邪,你几把不小。”正在开车的二号显然在听这边动静,大喊一声:“贸哥!你他!”贸哥没搭理二号,也没六,点着了一支烟在那抽,眼睛并不离开吴邪和六两个。
于是六愈发放肆地抚吴邪的阴和腔,沾了一手,漉漉的,进自己门,并不温柔地了几下。
阴被六的门纳入时,吴邪其实很虚弱,发出来的声音比狗崽子哼强不了多少,但是他深信自己尖叫出声。他的阴红,从外看依旧是漂亮的,只要忽略眼里往外渗出的一点血,这漂亮的阴在六的里,吴邪痉挛得不成样子,腰瑟缩,病态地抽动起来,嘴里发出糊的呓语,但是自己还浑然不觉,右眼胀着眯开条,强翻出个白眼。他的手攥紧了唯一能抓握的手铐,其音其行,无不俨如痴儿。“不错,”六笑着拍拍他脸说,“好狗。”
六开始上下起伏,表情是嘲弄着的,人却那样谄媚,肉挤压间感近乎于啜。他的阴被那样黏糊糊、地对待着,激动得不能自已,狂欢般起——当然如他也只能起。快要死了,真的快要死了,吴邪恨不能昏睡过去,该怎样承受这般极端的快感与痛楚,他发了疯,一边往死里咬牙一边啊啊啊地叫唤,从四肢到躯干的肌肉全绷紧了,青几乎跃出肤,惹得二号一边开车,一边从鼻腔里蹦出来几个假充同情的音节。
如果说幸福当真是温又柔的东西,那么吴邪的阴的确是浸泡在幸福当中,六扶住车座,一弯曲站在车地板,一直立,肉拍击的声音如此响亮,两人的肤被汗水短暂粘连又分开,他毫不犹疑地使用吴邪的阴,越来越快,终于在吴邪的腹,绵的肉在痉挛中弹动,把吴邪紧紧地裹起来。六匀了气,把吴邪一把推开,自顾自穿衣。吴邪像个用完的玩被扔在一边,他的门翕张,会阴瑟缩,只是那通红的可怜的肉的东西,随主人腰腹上,在空中徒劳地蹦几下,出一个的假象——这就是吴邪迎来的高了。
吴邪侧躺,在座位上,感到时冷时热,难以入睡,却又并没什么理智。手电筒逐渐变得温起来,它坚,却也契合。吴邪在思维混乱间才终于意识到,那些强迫思维并不只为受到压力,也因为一些药物,他睡又睡不去,醒又醒不来,实在难受透,的望随着稍稍好转的力抬,满涨,放松再收紧,手电筒就随之碰到前列。吴邪轻哼一声,于是并起,让手电筒存在感更甚。阴半在间,肉挤肉挨,他小幅度地在座位上蹭,留下漉漉的一小团。吴邪沉醉在这小动作带给他的假快乐里,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如同发情,堪称淫浪。
“真。”贸哥说。又被人打捞起时,吴邪思绪混沌,实在连眼都睁不开,任凭对方动作。
与血凝固在他的下,贸哥笑笑说:“给他戳个。”二号看过去,看见贸哥拿着刀,在吴邪还糊着的会阴比划,了个进去的动作,二号吓了一:“你认真的?”贸哥看他一眼,并不说话。二号迟疑:“那边要活的,会不会太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