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倏然热了。

        “抬高点，进去了。”

        “什么…唔！”

        言下之意是热肉被他彻底松了，不住那枚球形玩。这宛如半不遂的现状让医生立时挣扎起来，然而一动，好不容易消停点的铃铛又得了力，在里最的那一块肉上，震得他险些晕厥过去。事已至此，他只有息了，大轻柔地蹭着他赤的腰，粘得太紧太痴缠，胡亥的指尖用不上力，遂将把他的压得更开，几乎像是主动把往他手指上靠，腻铃铛来回碾过肉，那里被得合不拢，蠕动着挤出大温热，浑浊而迟缓地在间散开。医生眼珠，下酸得要命，酥的肉往深了吃对方的手指，小腹痉挛不止，他呜咽着，抵着小少爷漂亮的衣裳再次了出来。

        “不要紧…”

        胡亥是绝好的刀客，一击必杀见血封，除了在皇兄面前焉了吧唧从弟弟降辈到孙子，余下时候冰霜面孔全不出温柔，拿下那玩意儿凶猛地穿他，简直像是当个仇人一样弄。仰赖赵高再怎么不要脸但情上总归要脸，暗自学习的扶苏也守矩，不搞什么霸储君侍读的办公室潜规则，小公子像个正经皇子一样克己复礼，再情都不说淫话，只用那双赤瞳幽幽地望着他，如绯艳刀锋在黑暗中被冷光照亮，危险又纯情。

        “别怕。”

        小公子反复亲在下人的脸颊，说这样的话，心里实则比医生还要不安，手指顺着两之间摸上去，勾找那早不见踪影的系绳，松口淫艳地往外翻着点肉，瑟瑟发着抖。医生靠着他的口哆哆嗦嗦气，全的肌肉暂时不受控制，指尖长驱直入，把他里里外外摸了个透，红热被得不住收缩颤抖，腻汁水潺潺着，宛如春季化的溪水。胡亥深深捣入，缓缓抽离，把他搅动成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波澜漾，是一种毫无章法的妩媚。只消一眼，直向他去。

        “…别害怕。”

        可他听见那个人也如此说，落在耳畔犹如空谷中袅袅回音，汗的手臂把肩膀紧紧搂住，医生力行地告诉他，付出一种感情必定有报答。他用以淹没他的正是回音一样的爱。

        世界如此公平，眷顾了哥哥便一定垂爱弟弟，你应该爱它，如果现在不行，那就百年之后。

        医生用力拥着他，颤抖十指在肤上吃力地摩挲了几下，碰到秀美肩胛，清瘦脊梁，恨不得将自己化成一汪水，把胡亥整个的溺在里，最好再加把火，彻彻底底地热他。

        “……”

        他真心想碰，胡亥便不动了，由着他乱摸，他在手术的时候都不会有半点迟疑，如今那双手失却往日水平，虚得只剩下乱长发的力气。医生不止一次抚摸他的全，累的时候不累的时候，穿衣裳的时候，不穿衣裳的时候，在这间破败狭小的老旧公寓里，胡亥无数次占有他，同时被他的气息永远占有。

        “北陆。”

        这是个温的冬天，热得要把世上的一切都化，冰化水，水蒸云，云越来越轻，又聚拢了凝作雨，只在北陆一念之间，万物苏生，惊醒梦魂。胡亥浑浑噩噩过了几千年，见过千万次四季更迭，他心知此世不存在这样的季节，一如生命中不会有这样好的人，可他偏偏就这样出现了，像一个奇迹，穿过茫茫红尘，稳稳落在怀里。

        “嗯…？”

        医生被干懵了脑子，一听见自己名字就有反应，太可怜又可爱——是痴迷情态，想要去爱，可以去爱。他呢喃着太舒服了会受不了，纯粹得叫人脸红，而上位者把那森冷银发送到他眼前，姣好面孔送到他边，皆是自己最脆弱最不堪的东西。既然医生喜欢，那么随便他摸，随便他亲，已经为他出世，再为他献有何不可，为何不可。事态已成定局，胡亥那时不是没有想过学一个好皇帝，富有列国疆土，而好皇帝——就比如皇兄，一向是大度宽怀的，连把自己这个人、这颗真心赏出去都得那样云淡风轻。

        “你怎么啦…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