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庭,唐青枫腰骤然绷紧,握着苏小白双臂的手一没控住力,深深陷进苏小白肉里。苏小白先浅进了一点,亲吻他眉梢眼角,等他缓回劲,才按着他腰,直接入。
唐青枫就像案板上的鱼略一扑腾就被苏小白按住,他大口大口息着,虽然睁着眼,却什么都看不清了。
苏小白低喊一句:“我忍不住了。”
竟不顾唐青枫子尚且还没适应,所有感官都汇聚在下,一下一下入。浅浅地退深深地入,唐青枫被撞得摇晃,腰背碾碎了醉心花,花糊了他一,幽幽散发着草木特有香味。
苏小白将他抱入怀中,这下坐得极深,唐青枫双痉挛,后咬得更紧了。
他发出一声极为短促的呻,苏小白抚摸着他后背,将他散落的发揽起亲吻他脸颊。吻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下的动作却次次要命,唐青枫被他按着,腰绷得笔直往外挣都脱离不了那魔物,被一次次拉住嵌进去,到最深最难捱之,抖着呼摇。
到最后,他连直腰的力气都没有来,前不知何时了,苏小白的衣服被洇得暗沉了一片。唐青枫顾不上,他倒在地上,被苏小白抬高,就这么侧着子,能听到下黏腻的水音。
唐青枫垂着眼眸,趴在花丛上,花叶扫着他的首,嫣红立着。苏小白再也耐不住,按住他又是一记搅动魂魄般的亲吻,撤了出来,蓬在他。
苏小白撑在他两侧,后是漫天星辰。
似有星辰坠落,直到口了,唐青枫才发现那是泪。
一阵偌大的痛楚从口袭来,唐青枫很确信这痛的不仅仅只有自己,将手伸过去,去苏小白眼角泪的也不是自己,他听见苏霜华开口:“别哭了,是我不好。”
苏小白摇摇,靠在他怀里:“对不起......”
对不起义父,他不好这个总,对不起义父,他出不了幻境,对不起义父,他如此自私,如此懦弱,将自己困在这里逃避现实。
苏霜华叹息一声,他亲吻苏小白角,“最后再为我一次那首曲子吧。”
苏小白坐起从混乱的衣服里找到笛子,放在边,笛音沉沉,唐青枫听得出这本该是一首合奏曲。
缥缈哀伤的笛音似一直在寻找另一半旋律,它放低姿态,愿陪衬,音越是低,越是满苦寂,越是痴痴寻找。
故人入我梦,明我长相忆。
就是苏小白怎么都不肯承认的、在暮火焚峡过的曲子。
唐青枫合不来这首曲子,他只能去拥抱他,伸出手去,原本属于苏霜华纤长白皙的手,一只上了护甲,一只布满了拉傀儡时割出来的细小伤口。苏小白笛子当啷掉在地上,瞳孔骤然一缩。
“少主?”
唐青枫如堕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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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白最后还是走出了幻境,只是本来还算温和的人,不知为什么竟有几分让人感到害怕。
有人得知了是唐青枫去幻境里捞的苏小白,特意去问发生了什么,唐青枫苦笑一声,打开扇子暗示自己一时半会儿也不想说话。
临出发去中原之际,苏小白来找唐青枫,他把苏霜华的笛子交给唐青枫,沉沉:“义父交代过给你的。”
唐青枫一惊。
苏小白问:“你可知那首曲子是何来历?”
唐青枫不解。
“那是义父为我所,取自唐明皇和杨贵妃之事,名唤《长恨歌》。”
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