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适放过他,把牙齿挪开了继续追那一水痕,陈牧驰被那柔如火的嘴灼得发颤,他深深地着气低下,眼眶里的雾气就自动往下淌,在眼睑那一小片地方凝出了一颗泪珠子,向下时又从眼眶里拽出来了一颗。
既然落了这么个名,于适不介意坐实它,那用来将信息素注入Omega的尖牙,这会儿咬破了陈牧驰的,喝似的把血出来一些,然后把信息素填进去。
用来穿透肉完成标记的尖齿擒住那一颗,缓缓地磨,那牙齿咬在结的,像是要把那一颗从咙里掘出来,陈牧驰感到呼不顺,他的脸颊也慢慢地染上了红色,眼眶里蓄着一层雾,手脚,仿佛被于适传染了同样的症状。
那双笨笨的爪子解开了于适的子,就代替他的手把口撑开,抚着Alpha那早已蓄势待发的东西,让它慢慢地钉进自己的里,在堆挤的肉中凿开一条细,凿出自己的形状然后嵌进去。
这之后,陈牧驰很自发地把自己当作一件套弄鸡巴的物什,腰带着一起一伏,内被磨出了淋淋的水,颈子和锁骨——那些肉较薄的地方很快就红透了,而无形的手又钳住了他的脖子,让他仰着,着一汪泪艰难地呼。
上方在落雨。不用抬,于适就知是陈牧驰又哭了——他爽的时候就会哭,在床上往往上出来的泪能沾半条床单,下出来的水沾剩下的一半,次次都搞得好像他在欺负他一样。
那些水被于适的手指推着进陈牧驰的里,Beta的天生就不适合下位,那里总是紧而干涩的,但是于适深谙叫这人浪的方法,陈牧驰很快就被于适的几手指弄得溃不成军,他的小跪不住了,几乎要坐在于适的上,但还是勉力抬着下半,好让于适的手指更方便地把他拓开。
“呃……”
Beta没有信息素。纵使于适能在陈牧驰的上闻到很熟悉的须后水与香皂混合的淡香,但那气味之中并没有能够安抚Alpha的元素,所以他只能依靠更直白的宣来解决这麻烦的发情期。
于适攥着那截又又热的颈子,虎口在挣扎的程度消减后放松了一些,他抚着脖颈里那几条拧着的骨,贴在陈牧驰的口,闻到一海的味,心满意足地把陈牧驰的子剥到窝,照着后面那两团肉随手打了几下,握住陈牧驰前那分量不小的一。
于适正掂量着这一对因为减脂而消下去了不少的子,那薄薄一层肉被他用手掌拢出了一条浅沟,看起来还是有些贫乏,但在硕圆晕中的尖却仍是很,于适盯着尖表面那些柔的褶皱,刚准备咬上去,却被几颗水珠打在。
于适跟着那条水线,嘴也在陈牧驰的脸和颈子曳出一条无形的痕迹,他向下,陈牧驰就合着跨到他的上,把自己递过去,颈中那颗轮廓尖尖像只小桃儿的结被Alpha叼住。
于适靠在沙发靠背上半阖着眼,只能看到陈牧驰的下巴,他把人捉来,咬住陈牧驰下巴那块儿的肉,漫不经心地摸着陈牧驰鬓角的柔碎发,慢慢地用去他的肉,到他的下,又把人拉下来了
Beta对这样的物质不耐受,陈牧驰在于适的上挣扎了几下,但那叼着他子的牙仿佛咬住了他的脖子,有形的尖齿和无形的海水气味一同掌控了陈牧驰的。
那早先被出来也的东西,在这过程中让于适的手了一回,漉漉的水在于适的子上,他抹了些往陈牧驰的嘴巴里送,后者的被腻白的水线缠住,小狗儿似的哈着气,一双爪子笨拙地去解于适的牛仔。
磨蹭了太久,于适没多少耐心了。这大家伙被他握在手里,像抓着玩似的没轻没重地摸,于适手心里的茧子磨得陈牧驰很痛,他咬着嘴发出一点被压榨的轻哼,像只小母牛似的被挤出一些白色的水,全挤在了于适的手心里。
在情中陈牧驰止不住泪,这让他的视线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一个柔的黑色脑袋靠在自己的口,而肉被手掌虎口托住卡着,两手指拢住一分弹的肉,于适的指腹碾过浅褐晕中立起来的那一颗。
陈牧驰很乖,很快就把递过去,一于适的,被后者着颈后的骨和肉,扣住脑袋亲;陈牧驰也很是怜惜于适,在外他救小猫、救小狗,在床上他救这个Alpha,承受着口腔里的横和后颈的疼,任于适去用自己的方式对待他。
陈牧驰像被擒住的鹿,脖颈间是狩猎者的利齿,所以他只能高仰着来减轻窒息感,垂在侧的手摸索了几下,摸到于适发的和一块儿骨,他想那应该是于适的肩膀,于是轻轻地推了一推。
那块儿肉,留下而热的感,像一把钝刀在肤上动,就算知于适是在闻气味,陈牧驰也很是担心自己会被他吃了。
于适知这一点,所以一点也不怜惜地压住陈牧驰的,舐他的面和,到深去碰口那些很很的分,把陈牧驰弄得“呜呜”低,嘴巴包不住涎,顺着下巴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