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向他涌来,里那也随着成了结,把本就紧而窄的撑得更满,仅剩的些许空隙也被进去的填补了,这让陈牧驰完全跌坐在于适的上。
于适牛仔的拉链扎得陈牧驰有些痛,但他不敢乱动,因为后方有一只手伸来,去摸他的肚子,在那片覆着肌肉,此刻却十足柔的肉之上抚摸,而停在陈牧驰里的东西缓慢地磨了几下。
于适满意地摸到了起腹肉的那一点凸起,顺着腹中线摸到上方去,这回他能很轻易地用手掌包住陈牧驰的肉,手指陷进柔平薄的肉中,像一把抓力太松的机械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
“你瘦太多了。”
于适握着掌心里的肉,鼻尖探进陈牧驰颈后的碎发中,细细地嗅他的气味,Alpha在这时显出一种进食后的餮足慵懒,他没再过多去折磨上的人,只是嘴还意犹未尽地在那片烙上齿痕的地方徘徊,残留的彩在那儿留下了一下淡淡的红。
陈牧驰像夹娃娃机里被爪子来回折腾的一只玩偶,就静静地停在那里,并不说话——Alpha肆意放出的信息素太了,那一整片海将他完全浸溺在其中,每一口空气都带着太过的咸涩和压迫感,他终于还是承受不住,扯了扯于适的衣角:“味太了。”
“你不喜欢啊?”
一颗又凉又尖的齿落到陈牧驰的后颈,空气中的海气味像猫炸开的,登时又了几分,他忽然觉得腹肉一阵发,那些被于适碰过的地方好似燃了几团火。
陈牧驰被冰冷的水汽和灼的温度拉扯着,艰难地开口:“于适,我是Beta……”所以Alpha过量的信息素,能让Omega感到压迫与情热,但对他而言,只有前者。
“我知。”
于适的牙齿贴着后颈的标记痕,他慢慢地进那片温热肤的混杂气味,又慢慢地呼出来,齿尖找到原先的咬痕浅坑。
陈牧驰看不见这一切,但他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了,他下意识地向前躲,却忘了还被人着,于适还在这时挪开了放在他前的手,这让陈牧驰整个上半都倒了下去,手肘砸在地板上,只余小还在沙发面儿上留了些,被于适那蛰伏了一会儿又再次动起来的着。
“啊、于适……”
Alpha的物什还胀着硕大的结,还在他的里,得像一棍子,就这么在他的里又磨动起来,陈牧驰在慌乱中回,看见于适半跪在沙发上,衬衫皱巴巴的沾了些水渍,牛仔的拉链大开着,伸出来的一东西正给他上刑。
手肘的骨因动而被磨得格外痛,陈牧驰又哑着声音呜咽了几下,想让于适至少换个姿势,而后者只是垂下手摸了摸他的发,声音很温柔地说:“乖呀”。
这让陈牧驰想起之前的一次,他的手肘也这样撑在地板上,小臂和大臂,小和大折叠着被带捆缚——他应该扮演一张桌子的,可于适帮他安好所有的束缚,又意犹未尽地给他上一只项圈。
项圈的链子在于适的左手,他用右手燃一支烟——没有,于适从不会去损害的事,只是让烟雾贴近自己的鼻尖,慢慢地去嗅,灰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眼中的神情。
而陈牧驰尽职尽责地当一张桌子,他低着,只能看清于适那覆着薄薄肤的足背,他用眼睛去摹画那些条形的青色脉,以此来转移在后里的那颗震动玩带来的麻颤。